陈阳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半晌,小声道:“那我说的那条关于缅甸到沪市专项航线的事情。”
“夫人,我可是把华中油业百分之十三的股权给人家,人家才当我是自己人,愿意跟我说这个消息的。”
“假如石油运不进来,我们这炼油厂就黄了。”
“陈阳,你的那些事情还用的着我来插手。”李贤淑看着陈阳轻笑道:“华夏派遣军的佐藤文泰少将,海军陆战司令部的广本兼一少将,宪兵司令部的吉川正雄。”
“你七绕八绕把帝国后勤部官员都绕在一起,运送石油的航线问题还要我去解决?”
“更何况你上次送了这么一份人情给影佐真昭,他现在都对你赞不绝口。”
“再说了,你现在的位置,就算没有我护着,有几个人能动你,有几个人敢动你。”
“怎么,你打算连我一起坑?”
“我只是退了,又不是死了。”
“不不不,”陈阳慌忙解释道:“姨妈,我可没这么想。”
“实话跟您说吧,这段时间,很多人都开始攻讦我,”
“说我办的那个月泷纱腐蚀了很多帝国勇士的战斗意志。”
“天大的冤枉,我办这个会所的目的就是希望那些想家的勇士们能享受到家乡的温暖,”
“他们根本不懂我,”
“要是我再牵头弄这个航线的问题,我怕他们更有理由在西尾阁下面前说我的坏话,”
李贤淑冷笑道:“西尾阁下可没你那么小心眼。”
“不过,你也要收敛一点,你那个月泷纱现在可是声名远扬,我也知道,攻讦你的大部分都是清贫的士官。”
“他们根本消费不起你那个会所。”
“不过,我倒是以为,你这个会所还是有存在的意义的。”
“能让海军跟陆军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放眼整个帝国,也只有你这个月泷纱有这一幕神奇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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