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祝书生的,他会一辈子把我关在那个穷酸的小院子里。”

“如今我住在这么大的宅院中,你时不时的来看看我们母子,日子过的舒适那个小院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祝书生捏着拳头咬着牙听了半天,终于将事情的原委听了个大概。

原来银花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祝书生的。

他将银花自流放的路上救回帝都城后,便将银花安置在一个市场边上的小院子里。

那边并不是官宦及富豪居住的区域,所以环境有些混乱。

银花也是在那边,认识了现在这个姘头。

而银花肚子里的孩子便是那个姘头的。

有了孩子之后,银花自然不甘心一直住在那个破院子里。

她以前可是柳府的女主人,过惯了穿金戴银,花钱若流水一般的奢侈日子。

这小院子里的穷酸生活,让她嫌弃至极。

于是她就想办法勾引了祝书生,并将自己肚子里怀的这个孩子,安在祝书生的头上。

祝书生和鲁婉约成亲多年,都没有一个孩子。

若不是祝书生出了问题,便是鲁婉约出了问题。

银花便是掐准了这一点,在子嗣上拿捏住了祝书生。

她说的情真意切,把祝书生骗得团团转。

疯狂想要一个子嗣的祝书生,果然上了当。

不但将银花接回了祝家,还把银花捧在手心里,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

“我这个师兄啊,以前小的时候生活并不好,他本来就蠢,能够当上状元,也不过是靠我阿爹押题压的准。”

屋子里头传来银花得意洋洋的声音,

“再说了,他如今的宅子与好日子,那可都是我用钱给他堆出来的。”

“我现在只不过是要他还回来一点,那是天经地义的。”

“就是委屈了我师兄的那个妻子,倒是个装模作样的好女人,结果也被我师兄气的伤了心。”

紧接着屋子里头,便响起了男男女女的调笑声。

祝书生听着,大致都是在嘲笑他人蠢的话。

“岂有此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祝书生再也忍不住,他赤红着眼跑到厨房里,抄起一把砍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