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秀秀娘便让他们搬了个屏风进房,横在两个儿子的床中间。
春花胆子比较大,想着留在这里总比去下等窑子好。
下等窑子是没日没夜地干活的,而且接待的人还有乞丐,去了那里,不用几年就会病死。
晚上,春花去了房里。
秀秀娘一直在院子里听着动静。
房里只传来胡小一的骂骂咧咧:“哎呦,你干啥!”
“哎呦,作死了,你想杀人呀!”
“呜哇哇——痛死我了,娘啊!!”
秀秀娘听着长大的叫声,恨不得冲进去。
不一会儿,春花就木着脸走出来。
秀秀娘急道:“你干啥了?你打他?”
春花僵硬道:“大少爷站不起来。”
“废话,他本来就站不起来。否则用得着天天躺床上吗?”
春花:“大少爷站不起来!”
“废话,你——”
秀秀娘这才意识到春花话里的意思,她脸色僵硬:“啥?是你不会侍候吧?”
春花白她一眼:“要不太太进去侍候?”
“放屁!你说啥鬼话,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要不找个大夫看看。”
“那你还不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