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竟是颇有异域风情,上半身穿着黑色棉质里衣,外面罩着一件白色裙衫,裙子的下摆刚好拖到膝盖处。
…
那便是凌家自两百多年前如同背负诅咒一般离奇死去的直系血脉,是怎么回事?
易尘:“….”
在鸭蛋断断续续的诉说下,易尘这才知道原来是鸭蛋的好兄弟狗蛋不见了。
“帮主大人,你跪下,贫道求你打听点事。”
小小的一个凌阳城,竟然有着四家黑帮。
“不,你不想。”
“合乎粥礼。”
这凌阳城,每年都要莫名消失一小批人,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有人说是遭了恶鬼索命,被人拘了魂魄带入了一处神秘空间,有一个帮派成员在易尘拷问时言之凿凿的说他还看见过。
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牛皮短靴,腿上裹着一双类似黑丝材质的筒袜,黑袜从牛皮短靴中蜿蜒蔓延,修饰着少女姣好的腿型。
紧急关头使用一些比较粗暴一点的手段也是避免不了的。
此人正是易尘。
跟这群黑帮难道还要循循善诱不成,那易尘这身修为不是白修了吗?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
她本来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庭,父母慈爱。
少女狠狠的剜了易尘一眼,将他面前案几上的酒樽夺过来狠狠的掷于地上,指着凌龙怒叱道:
“爹,娘亲才走没一个月,你就与这些妖艳贱货为伍,还设宴饮酒,这道人是正经人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是我爹。”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三教九流,各有其用,有些事找这些人打听,无比的高效。
“莫非有什么邪魔李代桃僵,将这凌龙换了芯子了,暗中在布置什么东西?”
就在易尘还打算与凌龙虚与委蛇一番时,忽然一道少女的怒吼声在门外响起。
哪怕易尘阅人无数,也瞧不出半分虚实。
“反正爹娘还有我大哥呢,狗蛋也会把我爹娘当他爹娘一般奉养,早死晚死都一样,还不如我试试。”鸭蛋的语气有着一股子莫名的倔强。
白天时他仔细感知过凌龙此人,形神之上并无那种夺舍之人的不契合之处。
一个念头很快便浮现在了易尘的脑海,然后又飞快的被他排除。
他竟然被一个孩子给触动了。
院子内正在赌钱的帮众不少人被炸飞的木屑击伤,倒地惨叫。
易尘望着最高之处的凌家堡,忍不住扯出一抹微笑。
“都给我滚开,让我进去。”
裹着黑袜的秀足在桌子底下不停交叠摩擦,换着姿势。
凌家堡内,某处院落。
他都打听好了,本地盘踞时间最久的黑帮之一便是这恶虎帮了。
调查这种事,要找对人,而不是一个人苦哈哈一般去寻找。
“犬子早夭,这是小女凌芸,倒是让易道长看笑话了,小女平时不是这样的,今日事情不巧,明日我再设宴向道长赔罪可好?”凌龙苦笑着朝着易尘拱手道,一副女儿奴的样子。
“狗蛋昨天说要去钓鱼,还说钓了鱼给我补身体,可是林婶刚才过来,说狗蛋不见了,和他一起去的小伙伴也都不见了。”
一个粉面含霜的少女怒气冲冲的闯入了大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