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音也不怕,嘿嘿笑了两声去看他身下,想上下其手时,被顾凌一把抓住,禁锢到了头顶。
一开始还好,后面越来越不对劲,孟音害羞了,吵着要吹蜡烛。
顾凌不允,直至深夜,孟音实在受不住了,哭着要逃,被顾凌一把捞回来,防其逃,以布缠其腕。
担心她累着,顾凌将布条解开,孟音勉强开口:“停下,不要弄了。”
顾凌不听。
没有云的月亮格外的亮,但冬日都把窗户关得好好的,透过窗户就只有一点点光亮。
而屋内却没有吹蜡烛,烛光闪烁,能清楚地看到纱帐上被放大的、缠绵在一起的人影。
直到后半夜,孟音处于半昏迷状态,顾凌终于放过她,在她眉心吻了吻,哄道:“阿音,该说誓词了。”
孟音哪里还听得见,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顾凌泛着红晕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撇过不理他。
这一撇,换来的又是一个时辰的折腾。
纱帐内,哭声不断,时小时轻,顾凌一手把她额头上的湿发理到耳后,哑声道:“阿音,说誓词,不说的话,你让我停我也不停。”
孟音只得道:“相……知相识,不离……不弃。”
顾凌笑了笑,吻了吻她嫣红的嘴唇,语气里带着满足后的愉悦:“此生此世,至死不渝。”
……纱帐还在摇动。
——
次日,孟音直到傍晚才醒过来,她中途醒了一次,因为腰痛起不来,又睡到现在。
她睁开眼,先看到的却是夏念三人。
“念念……”孟音开口喊她们,发现嗓子哑的可怕。
三人立马上前,陶桃端来水给她,许筝拿来靠枕。
孟音喝了口水,终于好了些,骂道:“臭顾凌,气死我了,我的腰……好痛啊,根本直不起来,我感觉我下面火辣辣的。”
三人面面相觑,孟音腰本就不好,她是学美术的,常年弯腰画画,后面办了工作室更是戴着护腰工作,现在这么一折腾,肯定受不了。
“不是说了克制吗?”夏念去揉她的腰,“闹到几点?”
孟音虚弱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很晚,后面根本没意识了,他不听我的,说了停就是不停,都说二十多的男人狼似虎,这句话真没错,我算是体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