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下意识看向时凛,他倒是伸手替她接过了手镯,取出来,套在她的手腕上。

“戴上,就当我付你的彩礼之一。”

林棉讶异:“复婚……也有彩礼?”

“当然得有。”时愿在一旁微笑插嘴,指了指时凛,“他的集团旗下有那么多产业,你不多收他一点彩礼,吃亏的是你。”

林棉想说她现在不缺钱。

可是比起时凛的家底,她确实还算是穷人一个。

时幼宜在一旁跟着起哄:“小婶婶,你要是不缺钱,可以把你的彩礼投给我创业呀,我让你做大股东。”

林棉:“……”

没等她开口,就被时凛驳回去了。

“缺钱自己想办法,别打你婶婶的主意。”

时幼宜把目光宋宴辞的身上,眼含期待:“姑父……”

宋宴辞轻咳,中规中矩开口:“项目计划书、流程书、盈利模式、五年内预计规模、做一套正经规划给我的助理评估,通过即可投资。”

时幼宜:“谢谢,打扰了。”

跟霸总要投资,简直比登天还难。

……

今晚,林棉没有回八方城,而是和时凛一起住在老宅。

一来天色已晚,二来为了安全着想。

今天属实有些累,林棉洗完澡,换上崭新的睡衣,窝在时凛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时凛陪她睡着,等她完全入梦。

起身下床,放轻脚步,开门出去。

走廊尽头的书房灯正亮着,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昏黄的灯光下,时青岩正坐在桌前,眼角眉梢染着淡淡的深沉和冷意。

几年的狱中生活,并没有将他的气场打磨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