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主人比他的猫还要排外,气场冷得很。”
“……”裴宿不甘心的叹口气,“那好吧,我最讨厌气场冷冷的人了。”
林棉坐着裴宿的车,去往工地。
路上,车载广播插播一条本地新闻。
时家和千家的婚期已定下,就在二月份,算是北城的盛世婚姻,颇受关注。
新闻播完,林棉还在发怔。
原来,他们要结婚了。
她抿唇,低低地道:“挺好的,家世背景都很相配。”
“好什么,当谁看不到你的难过?都跟你说了不要相信男人,看吧,脚踏两只船的男人都这死德行,你都不知道,我大年初一去时家拜年的时候,姓时的都不反抗他爹一句,直接就把婚约给定了……”
裴宿一边开车,一边絮絮叨叨。
一偏头,就瞥见林棉略显落寞的神色。
他直言直语:“想哭吗?想哭在我的悍马上坐着哭,一会儿下去就憋住。”
林棉:“……”
“谢谢,我不想哭。
林棉嘴角抽了抽,极力压住心底的难过,默默看着窗外的风景。
等他一年。
无论如何,等一年。
林棉深吸一口气,故事……还没到大结局呢。
“行了,男人都是一个死样子,搞事业吧,只有事业不会背叛你,咱俩搭配,干活不累,要做就做最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