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一片黑,什么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林棉有些担心,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她怕他不给钱,也怕他真的转个二百块钱。
昨晚可是她的第一次,多少值点大价钱吧?
她犹犹豫豫,抓着门把手低低说了一句:“最、最少一万。”
说完,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神情,暗暗记住这里的门牌号,兔子一样的瘸着腿跑了。
时凛望着她略显仓惶的背影,嗤笑出声。
一万……倒是挺会狮子大开口。
明明还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可昨晚却令他克制不住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肤白、腿长、腰细、胸软……
最重要的是,听话,乖顺,软软绵绵的很好欺负。
这么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敢卖身的。
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打到他这儿,开口第一句就是:
“买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