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沾上就是满门抄斩。
一旦崔鄂被定为此罪,崔氏上下,没有一个能跑得了。
裴孟春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事关重大,我不能现在就给你答复,我得跟我爹商量商量。”
毕竟崔绩所说的这些都是非常隐秘的事,想要查,一时半会儿也很难。
没有足够的证据,想要将第一世族的家主捉拿归案,判下重罪,是办不到的。
对此,崔绩表示自己十分理解。
“我知道。我可以等。但希望裴相不要耽搁太长时间。”
“父亲自高源景死后,变得越发癫狂,我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做出什么事。”
“我只怕再拖延下去,所有事都再难有转圜余地。”
“放心吧,你走后我就立刻回去皇城,入宫请见我爹,与他商议此事,务必尽早给你答复。”
崔绩如释重负地点头。
“如此就好。”
看来自己是暂时取得了裴孟春对自己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