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武,是个好孩子。”
他道。
单延功听到这个安排,说了句“好”字,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单芳,等待单芳的回答。
这个分配方案,于他有利,他自不会拒绝。
“女儿答应。”单芳攥紧了掌心的信笺,涕泪道。
现今,单武举念及父女之情,没有过多苛责她,反倒还将账面上的钱财分她七成。
她当然不会不答应。
“那就好。”单武举笑了笑,看向卫图,“卫哥儿,现在快撤了内气,我也该走了。”
活到七十多岁,才老死,他是喜丧,自不会觉得可悲。
“是,师父。”
卫图点头,将右手从单武举的身上撤下。
下一刻。
半躺在床榻上的单武举,脸上迅速失去了光彩,抬起的手臂瞬间垂落,摔在了床幔上。
“爹!”
一声大哭响起。
这哭声非是出自单延功,而是出自跪在地上的单芳口中。
单芳从地上爬起,扑在了单武举身上,抱着单武举的胳膊,哀恸不已。
“爹,女儿错了,女儿错了,你活过来啊……”
“你骂一句女儿,女儿心里也能好受些,你骂我一句。”
……
……
过了数日。
单武举下葬,埋在了三源乡单家寨的山沟里。
卫图离开单家前,找了单延功,要了单武举在起居室内,祭祀师祖史明的灵牌,以及香炉。
对此。
单延功自是乐许,没有拒绝卫图的请求。
回到府城后,卫图又托木匠雕了单武举的灵位。
他将两个灵位放在一起,安在起居室的外堂供桌上,日夜供奉。
如单武举生前那般。
……
时间流逝。
转眼间,又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时间内,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四兄弟的大哥,寇良终于在自己三十六的时候,找到气感,晋级“感气境”了。
而就在这一年的宣和楼聚会结束后不久,卫图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武道境界又有了新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