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对自己的女儿不够坚定，对爱人也不坚定。

顾雨菲失望的看着顾岩，哭的更厉害了。

她本来就脑震荡，这些鼻血也涌了出来，止不住的淌。

“好了，小孩子磕磕碰碰没事，我这就带她回去，你去照顾雨柔吧，那小贱人害的我差点没了孙子，你们把心思放在雨柔肚子里的孩子上。”顾岩妈苛责的说着，抱过顾雨菲就要走。

顾岩居然也没有阻止。

他大概觉得自己的母亲说的有道理。

“我不要跟奶奶走，姑姑是坏蛋，我不要跟奶奶走。”顾雨菲哭闹的厉害。

顾倩倩咬牙上前，在顾岩看不见的地方用力捏着顾雨菲的大腿根。“菲菲，不哭，跟姑姑回家。”

她就不信治不了一个五岁的孩子。

余可走了几步，站在人群中，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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