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很多兄弟全部都是被他们给杀了。”

“你当初为了报仇，甚至都红了眼睛，撵着他们追杀，甚至都追到了海外重伤濒死，到最后还是我们师傅把你给救了回来。”

说到最后时，他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嘴角的血迹也在不断地往外流。

老牛微微的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冰冷之色，然后轻轻地在自己的脸皮上抚摸了几下。

声音平静的道：“当初就是因为老牛红了眼睛，所以才会追到海外。”

“但是他到了海外又能如何？还不是成为了我们手上的一把刀？”

白老头听到此话的时候，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他的声音当中也是出现了难以置信的震撼：“你不是老牛？”

“你又是谁？难道当初处死濒死状态的你，已经被人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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