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皇后开口,她又说道:“原本若是皇后娘娘不嫌弃,臣女可请义父前来为娘娘开方子。

只是平阳侯托臣女求义父出诊,臣女已经答应他了,明日要请义父去平阳侯家,不好失信。”

其实这话不该说,显得不拿皇后当回事,真要是追究起来,高低能给她扣一顶大不敬的帽子。

但申皇后刚得了灵药,解除经年头痛的恶疾,纵然心有不快,也不会当即翻脸。

果然,申皇后脸上并没半分不悦,随口问道:“平阳侯病了?”

“回娘娘,平阳侯没病,他为的是求子。”

申皇后心口打了个突:“求子?”

“是啊,他说儿子们不成器,祖上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爵位,不能让不肖子孙断送了,想试试看能不能再生几个儿子,用心培养一个继承人。”

申皇后眼帘低垂,心念百转千回。

平阳侯家那些个腌臜事,她也略有耳闻。只是事不关己,她又没儿子傍身,无谓去争个你死我活,懒得插手罢了。

平阳侯都五十出头了,要是他都能求子成功,那她才四十出头,未必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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