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郡主奓毛,没揍他家王爷都是轻的。

梁溪用尽全力咬住后槽牙,才能克制住不笑出声来。

他跟随王爷多年,还从没见过一向不知女色为何物的秦王殿下如此尴尬失态。

黎晏州察觉到梁溪隐忍的笑,冷冷地道:“本王婚约已定,只等澜澜除服便可成亲。

不像有些人,二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根,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也不知道哪来的脸笑。”

梁溪的表情瞬间垮了,嘴角下撇,颓丧如狗。

好吧,他的确没资格笑。

“王爷,您要是这么说,那属下可就要辩上一辩了。”

梁溪鲜少反驳黎晏州的话,但事关终身以及男人的尊严,他就是被打板子,也要据理力争。

黎晏州挑了挑眉:“哦?”

“属下追随王爷在军中多年,军中除了梅花姐就没第二个女人,属下上哪儿摸女人的手去?

回到上京后,属下寸步不离王爷身畔,偶尔出任务,也是快去快回,不敢有半分耽搁。

属下倒是想娶媳妇,可上哪儿娶去?媳妇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