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姑觉得,袁无疾一定是失心疯了。

要不就是多年前犯了一个普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这小姑娘其实是他流落在外的种。

夏澜和春红头重脚轻的飘到流云居,中间想起来一次吐一次。

到流云居时,险些被门槛绊个狗啃泥。

“澜儿,你这是怎么了?”袁无疾正在灯下整理医书,见她小脸煞白,浑身臭烘烘的,不由吓了一跳。

“花大姑她……她……yue……”夏澜胳膊肘子拐了拐春红,“你说。”

春红嗓音颤得活像掉进了羊圈:“花大姑生吞蝎子,那蝎子还动呢!”

袁无疾眉头一皱,眼神不悦,嘀嘀咕咕的骂:“老毒婆!存心吓唬你呢,别怕,明儿看爹爹给你出气!”

夏澜精神一振,凑上去问:“爹爹,您打算怎么收拾她?”

“你就瞧好喽!”袁无疾哼哼一笑,眼神三分神秘七分邪气。

夏澜揣着一肚子好奇,夜里睡觉都不踏实。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刚起床就听见东厢房那边传来一声惨叫。

夏澜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头没梳脸没洗,撒丫子往东厢房跑。

站在门口一看,顿时头皮发麻,冷汗与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往外冒。

花大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各种毒物盘踞在她身上,连蛰带咬,窸窸窣窣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