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医术精绝,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得您老垂爱收归门下,感激不尽,您却如此想我,真是太伤我心了!呜呜!”
夏澜肩膀抖了抖,帕子抹脸干嚎。
袁无疾眉头一挑,揪住细节发问:“你救他时尚未见过我?此话怎讲?”
夏澜呜呜咽咽:“我上午在灵安寺救了方大公子,下午得王爷引荐拜会您,我原是想求您收我为徒,您偏不肯,这才斗胆拜您为义父。”
“是么?那可真是巧得很。”袁无疾皱了皱眉,满脸不爽,“总之,你既已拜我为父,镇北大将军那边就婉拒了吧。”
夏澜扁了扁嘴,闷闷的道:“可是镇北大将军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蒙他老人家看得起我,我……我想认他做义父。”
袁无疾眼一瞪,扬声质问:“你才说不爱攀附权贵!”
夏澜耷拉着脑袋,细声细气的解释:“但凡换了旁人,我绝不会心动。
可是爹爹您兴许听说过,我生父为人不堪,受尽唾骂,我太想有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父亲了!”
袁无疾想说难道自己就不是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么,话到嘴边,又默默的吞了回去。
镇北大将军死守西疆十余年,打的西梁国力倒退二十年,将边境线向西推进百余里。
这份功绩足以青史留名,他区区一个江湖草莽,实难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