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忍无可忍,邦邦两拳捶上去:“够了!闭嘴!”

黎晏州撇撇嘴,委屈巴巴的不吭声了。

梁溪见怪不怪,春红仰脸望天,全当没看见。

心中不约而同为黎晏州鞠一把同情泪,这辈子算是别想有扛起夫纲大旗的一天了。

瑞安堂中,太后已经起身,倦怠的靠坐在床头。

平嬷嬷端着药碗,劝道:“太后,稍后王爷便要来请安了,您快把药喝了吧,别让王爷担心。”

“哀家已喝了快三年的药,早晚皆不曾落下,身子却日渐虚弱,可见这东西不起半点作用。倒了吧,哀家实在喝腻了。”

平嬷嬷苦口婆心:“这是袁神医开的药,与太医开的不同,太后喝了定能好转。”

“你总如此说,这句话哀家也听腻了。”

黎晏州推动轮椅上前,眉眼温和,唇角上扬:“儿臣向母后请安。”

太后一见黎晏州来了,忙堆起一副笑脸:“小九儿来了,快到母后跟前来,让母后瞧瞧。”

平嬷嬷端着药碗杵在病床前,殷切的望着太后。

太后心口一滞,默默的坐直了些,以眼神示意平嬷嬷服侍她进药。

平嬷嬷笑道:“多亏王爷来了,老奴正愁着如何劝太后进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