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在秦王对面,调匀呼吸,聚精会神的下针。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唯有秦王略粗的呼吸声,节奏稍显凌乱。
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穴位,夏澜脸色越来越白,额上沁出的汗珠越凝越大,鬓发湿漉漉的几欲滴水。
约莫半刻,气喘吁吁,一根根取下银针。
春红眉头紧蹙,小脸凝重:“夏姑娘,请恕奴婢多嘴,上次您为王爷施二十九针,方才却是二十四针。”
夏澜心口一紧。
秦王的病不是单靠医术就能起死回生的,扎针只是装装样子,实则是用异能进行修复。
好悬是在水下行针,春红只能数针数,看不到刺的是哪些穴位,以及下针顺序,要不然她可能已经穿帮了。
夏澜抬手抹了把汗,有气无力地道:“王爷此时并非在寒毒发作期间,针数需相应减少,否则效力过于霸道,反而伤身。”
春红闻言跪地,毕恭毕敬地道:“奴婢不懂医理,冒犯夏姑娘,甘愿领罚。”
夏澜吃力地笑笑:“你也是关心则乱,罚你作甚?我累得很,还要劳烦你费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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