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沉默少顷,语气凝重:“你医术了得,再加上袁神医,应当能保本王安然度过下一次发作。”

夏澜迟疑:“说不好,我原就体弱,舟车劳顿之下勉强自顾,怕是无力顾及王爷。

不过袁神医一向为王爷治病,经验丰富,想来是可以应对的。”

秦王正要应声,就听夏澜接道,“既如此,王爷也不必来回奔波了,留在庄子安养最好。

我快去快回,争取在王爷下下次发作之前赶回来。”

梁高急了,大着嗓门嚷嚷:“夏姑娘这是何意?你就这样走了,不管王爷的死活了?”

夏澜皱眉,有些恼火:“梁将军言重了,我只是回乡祭祖,办完事就回来。”

梁高抬手往自己嘴上呼了一巴掌,急道:“夏姑娘别恼,在下是个莽夫,说话不中听,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你有所不知,王爷每每寒毒发作,袁神医少说要折腾四五个时辰,王爷得受整整一天的罪。

姑娘回乡祭祖固然要紧,但王爷的身子——唉!还请姑娘费心周全。”

夏澜有些惊讶。

难怪上次为秦王治病之后,梁高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秦王也对她诸多包容。

合着这病,还真是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