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个十斤八斤的,吃死那个狗登西!

屋内,秦王听见脚步声响起,节奏明显变快变重,显然主人气得不轻。

男人唇角扬起的弧度不自觉扩大。

少顷,又倏地拉平。

哪里轮得到他头疼?

她对他一肚子怨气,想必讨厌他,比讨厌梁高都多。

——

回到栖云苑,刚走到廊下,就听见红菱正在说话。

“……嬷嬷,事关重大,我不知该不该告诉姑娘,只得先找你拿个主意。”

李嬷嬷犹犹豫豫:“唉!瞒也瞒不住,姑娘总会知道的。再者,他到底是姑娘的生身父亲——唉!”

宋澜掀开帘子进屋,问道:“什么事?”

李嬷嬷和红菱齐齐一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红菱硬着头皮道:“启禀姑娘,城里传遍了,说老爷不是东省宋氏旁支,而是东省巨富夏家的赘婿,姑娘您是夏小姐的女儿,夏小姐难产过身后,老爷卷着夏家的财富投奔东省宋氏,给小姐改了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