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我病倒了。

甚至这还在浏阳的事情开庭之前。

惊慌,我清楚的看到,林婉的小脸上写满了这两个字。

我却是露出了笑容,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

“不必如此,我早已经见识过自己的去路,也早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归宿。

你若是为我伤心,反倒是让我觉得走的不安稳。”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不会让你走的,除非让我与你一起走。”

林婉眼泪就好像是决堤的洪水,一瞬间沾湿了大片的衣衫。

哽咽的声音比之巫山的山歌,更要悠久延长。

可是其中的凄厉,难道就是李白诗中所写的两岸猿声啼不住?

谁知其中苦?

闻言我却是笑的越发轻松。

可在轻松的最深处,也未尝没有一丝失落与遗憾。

我终究还是要走了。

我遗憾原因不是因为我要死了。

而是因为我真要离开林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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