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可能处于一个比较危险状态。”

“放心吧,太太。”

保姆应了一句。

随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全程没有任何表情的听着,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就好像他们在说的事情,和我无关一样。

但其实我是知道的。

只是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

我似乎是失去了一种能力。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对当前情况的反应能力。

其实这么说也有些不准确。

但我又偏偏描述不上来那种感觉。

就好像,他们在说的事情和我无关,我的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可偏偏,事实上我又知道他们在说我。

这是一种很怪的状态。

不知道是怎么了。

难道又是一种自我保护行为的戒断反应?

我摇了摇头。

随后便直接朝书房走去。

我打算看会书,看能不能有一些好转。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玄学。

可事实上这正是我充电的一种方式。

每当我足够累,足够疲惫的时候,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看书放松一下。

而保姆,直接便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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