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有些心烦意乱。

笔记本上,画满了各种无意义的抽象文字与涂鸦。

自从我之前自学了水粉后。

总是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画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或是一些无序的线条,堆叠起来的正方形。

但它不讲究任何的透视关系,与近小远大。

或是一团歪曲的线条,似乎想要描述某种东西。

但又给人一种朦胧和不真实的感觉。

但如果你若是这是毫无意义的瞎画,那它的确与儿童的随手涂鸦,有着那么几分相似。

但如果是专业的人士来看。

则会有一种线条的规律与混乱的几何美感。

尽管这最后一句话,是我自己评价的,但不妨碍我对我自己随手的涂鸦,有些满意。

其实有的时候,绘画和写作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无论是构思,还是核心内涵。

抑或是一些手法与技巧,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也是我在两者都有所了解的情况下,的出的一个结论。

兴许是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概念。

直到林婉裹着浴袍,敲响了书房的门扉。

我才恍然回神,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