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她所愿将自己的精神埋进了婚姻的坟墓,也将如他所愿在两个月或多或少的某一天死在家中。

腐朽不堪的人生,千疮百孔的灵魂与肉体,我实在想不通明明大学时那么热爱生活甚至热爱拼搏的我是怎么一步步变成了这样的。

我的心理医生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

她有着高挑的鼻梁长长的头发以及一个非常好看的金丝眼镜。

她似乎很懂得化妆与穿衣搭配,每一次看到的时候都格外让人舒适。

她叫素梅,是林婉花重金请来的心理医生。

而且因为我之前的疯狂举动,在原本的价格上又翻了几番她才愿意过来。

她的语气总是温和,时常问我一些有的没的。

甚至我有时候觉得她问的东西都好幼稚,有病的应该是她才对,她需要治疗。

除了每天大把的心理治疗的时间,我晚上还有一点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

这也是心理治疗的一部分。

现在的我已经无心去学习去工作了,整日里我的脑海中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小人诉说着一个用一个让人一听就觉得有些悚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