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目眦欲裂,他慌乱地拿起腰间的腰牌和县令交给他的文书,愤声道:“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盂县县尉,你们敢!”
“你们要是动手,等我告到县令那边,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我轻哼一声,摆手示意蒋生耀上前。
得了我的示意,周围的衙差各个摩拳擦掌,朝着这县尉包围过去,满是不怀好意。
“杀了他!”
“住手!你们敢?你们岂敢?”
他心生惧意,不断往后退,色厉内荏道:“裴县令,你既是堂堂县令,如何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指鹿为马,胡言乱语,就不怕周县令问罪?”
周县令,就是盂县的县令。
闻言,我冷笑两声:“不过是杀几个细作,这有什么可怕的......”
我顿了顿,想到什么:“只不过,这几个细作负隅顽抗,无奈被灭了口,没能从他们口中得知真正的盂县县尉的下落。”
“想来,那县尉的尸身或许被扔到密|林丛里,被野狗野狼啃食殆尽了吧。”
“你!”
那县尉此时心脏怦怦狂跳,惊惧异常:“你怎么敢......”
“赶紧动手吧,别叫这细作再口出狂言了。”
说罢,我沉稳坐着不动,眼睁睁地看着这“假冒”的县尉以及他身后之人被灭了口。
我垂眸,掩去心中的冷意。
既然是他们先下狠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