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时,猛然抬头。
眼眶渐渐泛红,朝我下跪。
“多谢大人!”
他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我叫他起来:“你是我的人,我帮你一把,又何须言谢?”
说罢,我把那个羊脂玉给他:
“把这个给蒋生耀,是李都督给他的赠礼。”
蒋生荣欣喜地接过。
我起身,走到他身边。
问起另一件事:
“夫人可曾送来信?”
他愣了一下:
“昨日刚刚看过,驿使尚未送信过来。”
“我这就再去看看。”
他话语带上几分急切之意。
我应好:“也罢,去看看吧。”
闻言,他急忙告退。
我坐回位置上,额头突突地疼。
近日事务繁多,再加上昨日发现党项踪迹,昨晚根本没睡好。
今日战况又持续很久。
我虽不用上战场,可那些军务之事要需要我来统筹。
此时一放松,便感觉头疼剧烈。
再加上......
明路!
我猛然睁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