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对于光明教廷来说,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丑闻

同时也在暗示楚河不要轻易与黑暗教廷为敌。

“刚才你用下水村的男人们来威胁我,

现在又要用你背后的黑暗教廷来威胁我吗?

那就让你背后的黑暗教廷出来,让我瞧一瞧吧。”

楚河那张冷峻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坚毅,

眼神中透出的不屑是对世间万物的一种轻蔑。

他缓缓抬起右手,食指轻扬,宛如指挥着无形的乐章,

在空气中自上而下轻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一动作,看似平凡无奇,

却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划破了周遭的宁静,释放出令人心悸的力量。

就在这一刻,

手掌头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震颤自体内爆发,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沿着脊椎直冲而上,

瞬间抵达左臂肩膀的位置。

那是一种细微却异常清晰的痛感,

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

紧接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寒冰般迅速蔓延,

沿着左臂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

直至指尖,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还只是开始。

在楚河那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之后,

手掌头的左臂竟以一种超乎常理的平滑与整齐,

从身体上悄然脱落,宛如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飘落在地。

切口处,鲜血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

猛然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喷涌而出,

化作一道道绚烂的血柱,

将周围的地面迅速染成一片殷红,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楚河的速度快若惊鸿,快到了极致,

以至于手掌头在左臂离体的那一刻,

痛楚还未及完全袭来,便已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恐惧。

他呆立在原地,宛如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定住了身形,

双眼圆睁,目光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死死地盯着那掉落在地上的手臂,

要将其烙印在视网膜上,成为永恒的记忆。

那手臂断裂之处,紫黑色的鲜血如同被唤醒的恶魔,

紧随其后汹涌而出,与地面上的鲜血交织在一起,

瞬间形成了一滩散发着诡异光芒的血泊。

那血泊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未知的力量,

让人心生畏惧,不敢直视。

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异常寂静,

只有那不断喷涌的鲜血和空气中愈发浓重的血腥味,

提醒着人们,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超乎想象的恐怖与诡异。

手掌头的心神,

还未从那突如其来的剧痛与灵魂深处的震惊中抽离,

一股更为冰冷且痛楚的触感便如毒蛇般缠绕上了他的右臂肩膀。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凉意,

与先前左臂所经历的如出一辙,却更加迅猛,更加深入骨髓。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试图捕捉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之源,

却只见到自己的右臂,如同被无形之手轻轻一抚,

便齐刷刷地从身体上脱落,

切口平整得令人心悸,

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而非血肉之躯所能承受之伤。

鲜血,再次如失控的洪水,从断臂处喷薄而出,

与先前左臂留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将这片空间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猩红。

手掌头的双眼圆睁,

瞳孔中倒映着的是自己残缺不全的身体,

以及那不断流淌,仿佛永无止境的鲜血,

恐惧与绝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灾难并未就此止步。

在他试图挣扎起身,逃离这恐怖现场之时,

腿部突然传来的空虚感让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如同被抽离了支撑的木偶,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重重地摔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一刻,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腿,

不知何时,也已悄无声息地从身体上分离,

切口同样平整无瑕,犹如从未存在过一般。

手掌头躺在地上,身体因剧痛而蜷缩,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

他试图用剩下的左腿支撑起身体,

却发现那腿也已失去了应有的力量,软绵绵地搭在一旁,

显然,它同样遭遇了不幸。

四周,是不断扩散的血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绝望的气息,

手掌头的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惧之中。

这一刻,手掌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楚河是一个超越了人类理解范畴的恐怖存在,

正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剥夺着他的一切。

而他除了绝望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似乎已别无他法。

“不,不要!”

手掌头这个刚刚还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存在,

此刻却如同一只被剥去了翅膀的雄鹰,

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

每一个字都是从灵魂深处被生生挤出,带着无尽的颤抖与哀求。

那些年轻男女们看的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他们刚才亲眼目睹真的不会相信。

这个可怜的臃肿胖子,刚才还不断的嚣张的挑衅讥讽楚河。

他的身体如今已残缺不全,仅剩下一条孤零零的腿和躯干。

曾经强健有力的四肢,

如今只剩下这一根孤零零的腿,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显得格外脆弱与无助。

手掌头只能用那仅存的五根手指,

艰难地撑着地面,

每一次的用力都似乎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手指因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血肉模糊,

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着一种顽强的求生欲,

那是对生命的渴望,对活下去的执着。

他的躯干因失去支撑而微微前倾,

背部弯曲成一个令人心酸的弧度,就像背负着千斤重担。

手掌头的脸上满是汗水与泥土的混合物,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滴落在地,与地面上的尘土融为一体,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此时此刻正面临着生命中最可怕的噩梦。

手掌头试图用微弱的声音求饶,

但声音却如同被风吞噬般,消散在空气中。

他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望着周围这陌生而又恐怖的世界,

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甚至连空气都在与他作对,试图将他最后的生命力榨干。

“看样子你背后的黑暗教廷已经将你给放弃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来?”

楚河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他的话还未说完,

突然间,一条麻绳如同一条潜伏于暗处的灵蛇,

悄无声息地自天际垂落,带着一股透骨的阴寒,

携带着幽冥的呼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楚河的脖颈缠绕而来。

楚河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冷冽如霜,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形却纹丝未动,宛如山岳般沉稳。

他右手如电,

精准无误地一把抓住了那条带着死亡气息的麻绳。

紧接着,

楚河猛地一拽,那股力量之大,

竟使得原本悬挂在半空中的吊死青年如同断线的风筝,

不受控制地向地面坠落。

青年的脸庞苍白如纸,双眼布满了细长如丝的血管,

怨毒的目光要穿透楚河的灵魂,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楚河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只有冷漠。

在吊死青年即将触碰到楚河的瞬间,楚河的五指猛然张开,

掌心之间,金色的火焰如同被唤醒的神祇,

瞬间升腾而起,炽热而耀眼,

宛如金色的太阳穿透云层,照亮了这片被恐惧笼罩的空间。

那火焰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能够焚尽世间一切邪恶与黑暗。

楚河猛地一拍,

将手掌重重地拍在了吊死青年的胸膛上。

在接触的刹那,

金色的火花如同璀璨的烟花,四散飞溅,

照亮了青年那苍白漠然的脸庞。

这火焰接触到青年的身体,

便如同贪婪的饿狼,迅速入侵了他那冰寒如冰窖的躯体,

从内部开始熊熊燃烧,将一切阴邪与戾气吞噬殆尽。

青年的双眼依旧怨毒地盯着楚河,

但那股怨毒却随着他身体的急速枯萎而逐渐消散。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的花朵,

迅速凋零,皮肤变得干瘪,肌肉萎缩,骨骼裸露,

最终化作了一缕缕黑烟,

消散在空气之中,就像他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般。

整个过程中,楚河的面容始终平静如水,

好像只是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仪式。

他所展现出的力量与手段,却让人心生敬畏,

感觉如同这片天地间的主宰,

能够轻易地将生与死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那片被金色火焰照亮的空间,

也在这恐怖而又诡异的氛围中,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还有继续生存的价值!”

手掌头见势不妙,努力急促大声喊道。

他心中清楚,

同伴也就是那个吊死青年已经被楚河瞬间秒杀掉了,

接下来很有可能就轮到自己了。

他深知,如果再不努力求饶,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毕竟,黑暗教廷虽然强大,

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此刻能保住自己性命的只有楚河。

“黑暗教廷真的很强大,不是我在威胁你。

在大夏帝国的黑暗教廷也只是分部。

留下我,最起码能够让你们拥有一个可靠的关于黑暗教廷的情报信息来源。”

或许是担心来不及把话说清楚就被楚河干掉,

手掌头在讲述的过程当中,

语速飞快,几乎是一口气把话说完,生怕稍有停顿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黑暗教廷,光明教廷,你们双方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楚河果然如手掌头所期望的那样,没有再继续出手。

他缓缓走到了手掌头的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与疑惑,轻声询问道。

“黑暗教廷的起源本身就来自于西方。

是从光明教廷当中分割出来的。

光明教廷一直将我们黑暗教廷视为血仇,在全球的范围内悬赏追杀我们。”

手掌头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心中权衡利弊之后,

还是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毕竟,此刻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光明教廷对于黑暗教廷的存在也有隐瞒,

因为这对于光明教廷来说,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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