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在暗示楚河不要轻易与黑暗教廷为敌。
“刚才你用下水村的男人们来威胁我,
现在又要用你背后的黑暗教廷来威胁我吗?
那就让你背后的黑暗教廷出来,让我瞧一瞧吧。”
楚河那张冷峻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坚毅,
眼神中透出的不屑是对世间万物的一种轻蔑。
他缓缓抬起右手,食指轻扬,宛如指挥着无形的乐章,
在空气中自上而下轻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一动作,看似平凡无奇,
却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划破了周遭的宁静,释放出令人心悸的力量。
就在这一刻,
手掌头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震颤自体内爆发,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沿着脊椎直冲而上,
瞬间抵达左臂肩膀的位置。
那是一种细微却异常清晰的痛感,
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
紧接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寒冰般迅速蔓延,
沿着左臂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
直至指尖,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还只是开始。
在楚河那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之后,
手掌头的左臂竟以一种超乎常理的平滑与整齐,
从身体上悄然脱落,宛如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飘落在地。
切口处,鲜血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
猛然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喷涌而出,
化作一道道绚烂的血柱,
将周围的地面迅速染成一片殷红,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楚河的速度快若惊鸿,快到了极致,
以至于手掌头在左臂离体的那一刻,
痛楚还未及完全袭来,便已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恐惧。
他呆立在原地,宛如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定住了身形,
双眼圆睁,目光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死死地盯着那掉落在地上的手臂,
要将其烙印在视网膜上,成为永恒的记忆。
那手臂断裂之处,紫黑色的鲜血如同被唤醒的恶魔,
紧随其后汹涌而出,与地面上的鲜血交织在一起,
瞬间形成了一滩散发着诡异光芒的血泊。
那血泊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未知的力量,
让人心生畏惧,不敢直视。
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异常寂静,
只有那不断喷涌的鲜血和空气中愈发浓重的血腥味,
提醒着人们,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超乎想象的恐怖与诡异。
手掌头的心神,
还未从那突如其来的剧痛与灵魂深处的震惊中抽离,
一股更为冰冷且痛楚的触感便如毒蛇般缠绕上了他的右臂肩膀。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凉意,
与先前左臂所经历的如出一辙,却更加迅猛,更加深入骨髓。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试图捕捉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之源,
却只见到自己的右臂,如同被无形之手轻轻一抚,
便齐刷刷地从身体上脱落,
切口平整得令人心悸,
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而非血肉之躯所能承受之伤。
鲜血,再次如失控的洪水,从断臂处喷薄而出,
与先前左臂留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将这片空间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猩红。
手掌头的双眼圆睁,
瞳孔中倒映着的是自己残缺不全的身体,
以及那不断流淌,仿佛永无止境的鲜血,
恐惧与绝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灾难并未就此止步。
在他试图挣扎起身,逃离这恐怖现场之时,
腿部突然传来的空虚感让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如同被抽离了支撑的木偶,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重重地摔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一刻,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腿,
不知何时,也已悄无声息地从身体上分离,
切口同样平整无瑕,犹如从未存在过一般。
手掌头躺在地上,身体因剧痛而蜷缩,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
他试图用剩下的左腿支撑起身体,
却发现那腿也已失去了应有的力量,软绵绵地搭在一旁,
显然,它同样遭遇了不幸。
四周,是不断扩散的血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绝望的气息,
手掌头的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惧之中。
这一刻,手掌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楚河是一个超越了人类理解范畴的恐怖存在,
正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剥夺着他的一切。
而他除了绝望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似乎已别无他法。
“不,不要!”
手掌头这个刚刚还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存在,
此刻却如同一只被剥去了翅膀的雄鹰,
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
每一个字都是从灵魂深处被生生挤出,带着无尽的颤抖与哀求。
那些年轻男女们看的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他们刚才亲眼目睹真的不会相信。
这个可怜的臃肿胖子,刚才还不断的嚣张的挑衅讥讽楚河。
他的身体如今已残缺不全,仅剩下一条孤零零的腿和躯干。
曾经强健有力的四肢,
如今只剩下这一根孤零零的腿,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显得格外脆弱与无助。
手掌头只能用那仅存的五根手指,
艰难地撑着地面,
每一次的用力都似乎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手指因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血肉模糊,
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着一种顽强的求生欲,
那是对生命的渴望,对活下去的执着。
他的躯干因失去支撑而微微前倾,
背部弯曲成一个令人心酸的弧度,就像背负着千斤重担。
手掌头的脸上满是汗水与泥土的混合物,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滴落在地,与地面上的尘土融为一体,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此时此刻正面临着生命中最可怕的噩梦。
手掌头试图用微弱的声音求饶,
但声音却如同被风吞噬般,消散在空气中。
他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望着周围这陌生而又恐怖的世界,
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甚至连空气都在与他作对,试图将他最后的生命力榨干。
“看样子你背后的黑暗教廷已经将你给放弃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来?”
楚河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他的话还未说完,
突然间,一条麻绳如同一条潜伏于暗处的灵蛇,
悄无声息地自天际垂落,带着一股透骨的阴寒,
携带着幽冥的呼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楚河的脖颈缠绕而来。
楚河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冷冽如霜,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形却纹丝未动,宛如山岳般沉稳。
他右手如电,
精准无误地一把抓住了那条带着死亡气息的麻绳。
紧接着,
楚河猛地一拽,那股力量之大,
竟使得原本悬挂在半空中的吊死青年如同断线的风筝,
不受控制地向地面坠落。
青年的脸庞苍白如纸,双眼布满了细长如丝的血管,
怨毒的目光要穿透楚河的灵魂,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楚河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只有冷漠。
在吊死青年即将触碰到楚河的瞬间,楚河的五指猛然张开,
掌心之间,金色的火焰如同被唤醒的神祇,
瞬间升腾而起,炽热而耀眼,
宛如金色的太阳穿透云层,照亮了这片被恐惧笼罩的空间。
那火焰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能够焚尽世间一切邪恶与黑暗。
楚河猛地一拍,
将手掌重重地拍在了吊死青年的胸膛上。
在接触的刹那,
金色的火花如同璀璨的烟花,四散飞溅,
照亮了青年那苍白漠然的脸庞。
这火焰接触到青年的身体,
便如同贪婪的饿狼,迅速入侵了他那冰寒如冰窖的躯体,
从内部开始熊熊燃烧,将一切阴邪与戾气吞噬殆尽。
青年的双眼依旧怨毒地盯着楚河,
但那股怨毒却随着他身体的急速枯萎而逐渐消散。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的花朵,
迅速凋零,皮肤变得干瘪,肌肉萎缩,骨骼裸露,
最终化作了一缕缕黑烟,
消散在空气之中,就像他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般。
整个过程中,楚河的面容始终平静如水,
好像只是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仪式。
他所展现出的力量与手段,却让人心生敬畏,
感觉如同这片天地间的主宰,
能够轻易地将生与死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那片被金色火焰照亮的空间,
也在这恐怖而又诡异的氛围中,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还有继续生存的价值!”
手掌头见势不妙,努力急促大声喊道。
他心中清楚,
同伴也就是那个吊死青年已经被楚河瞬间秒杀掉了,
接下来很有可能就轮到自己了。
他深知,如果再不努力求饶,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毕竟,黑暗教廷虽然强大,
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此刻能保住自己性命的只有楚河。
“黑暗教廷真的很强大,不是我在威胁你。
在大夏帝国的黑暗教廷也只是分部。
留下我,最起码能够让你们拥有一个可靠的关于黑暗教廷的情报信息来源。”
或许是担心来不及把话说清楚就被楚河干掉,
手掌头在讲述的过程当中,
语速飞快,几乎是一口气把话说完,生怕稍有停顿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黑暗教廷,光明教廷,你们双方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楚河果然如手掌头所期望的那样,没有再继续出手。
他缓缓走到了手掌头的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与疑惑,轻声询问道。
“黑暗教廷的起源本身就来自于西方。
是从光明教廷当中分割出来的。
光明教廷一直将我们黑暗教廷视为血仇,在全球的范围内悬赏追杀我们。”
手掌头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心中权衡利弊之后,
还是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毕竟,此刻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光明教廷对于黑暗教廷的存在也有隐瞒,
因为这对于光明教廷来说,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丑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