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她停顿了两秒,“今天这场撕纸巾游戏也不怎么重要。”

“可以。”楼宴京懒洋洋颔首。

黎枝诧异,眼帘轻掀:“真的?那我们演好一点,别让人觉得咱俩夫妻感情不和,影响楼家对你继承资格的判断。”

“嗯。”楼宴京心慵意懒地反身倚着秋千架,松开衬衣袖口的扣。

黎枝正准备跟他击掌达成共识。

却又听楼宴京语调松散:“只要你不介意江芷悠夺走导游权,一整天都被她安排,被她牵着鼻子走就行。”

黎枝的手忽然停在半空。

她抬眸看着楼宴京,见他眼睫轻敛,视线回落过来:“至于我这边——”

“大不了就是被亲戚嘲笑,说我老婆不疼我,不想跟我亲,嫌弃我罢了。”

“……”

“不过还是枝枝大小姐的想法重要。”

“……”

“我没关系的。”

“……”

“真的。”

楼宴京眼睫半敛,从花架罅隙里透过来的光,顺额发而下落在眼睑上,将他平日里漆黑的深瞳都映得有些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