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卿:“我爸爸也给我妈妈按脚,然后妈妈就会很开心,而且第二天不会催我背题。”

原来是这样,那当然开心啦,俗话说脚连肾,陈升暗笑。

又开始嘴犯贱,逗了一句,“那要不要我这个大技师给你揉揉脚丫子。”

不过他也知道,校花姐不会同意的,毕竟摸脚的亲密度太高了。

果然,校花姐没有再回消息。

陈升收起手机,哼着曲子往宿舍走。

路灯照不太到的偏僻处,总有狗男女如丧尸一样抱着相互啃食,搞得陈升这个32岁的老处男有些不好意思。

路过的时候像做贼一样。

一个个的,去开房不行吗?陈升暗骂。

走了二十分钟,刚回到宿舍楼下,手机QQ又响起来。

难道是杨姐姐?

陈升打开一看,居然是校花姐。

沈言卿:“陈升,我洗好澡了,脚也洗了,好酸【害羞】。”

沃德发!啥意思?要点我的钟?

陈升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宿舍,又想到去法学院十多分钟的路程,有点打退堂鼓。

此时此刻,懒王击败了色王。

可当他要找借口拒绝时。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