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满地的鲜血和尸体，而是因为，躺在地上的那一袭青衣。

唐飞看着曹渊的遗体，心中暗叹。一代枭雄就这么陨落了，实在是可惜。

接着，

唐飞整理衣冠，上前一步，对着曹渊的遗体三鞠躬，说道：“九千岁，一路走好。”

随行的冥王殿战士，一同鞠躬。

麒麟双眼通红，强忍住不让泪水流下来。

叶秋看着苏小小说道：“先前我与巫神弟子的对话，你应该听到了吧？”

“对于你的身份，你还有异议吗？”

“九千岁就在这里，你不叫一声父亲吗？”

苏小小注视着地上曹渊的遗体，面色复杂，久久不语，即便到这个时候，她也难以相信，自己竟然是曹渊的女儿。

至于说叫父亲，她叫不出来。

苏小小从小在巫神教长大，苏落樱和她的养父才是她的亲人，而且，长期以来，在她的心目中，曹渊是她的敌人。

此时，让她给一个敌人喊父亲，她叫不出来。

哪怕这个敌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九千岁是为你而死，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愿意叫他一声父亲吗？”麒麟红着眼睛说道。

叶秋看出了苏小小的心思，说道：“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