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来凉州府公干的鬼面人和李允也被老皇帝拉来助阵。
鬼面人语重心长对玉九儿道:“女儿,父亲知道你有鸿鹄之志,可你到底是个女子啊!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擅自做主呢?
还不快给长辈们下跪认错?”
玉九儿欲哭无泪,这么多长辈拿身份压她,她但凡辩驳一句就是不忠不孝,气得她只能拿出君墨给她的统军令牌,豁出去一般,挺直背脊道:
“皇上对我信任有加,将大军交付于我,我不能让他失望!
一味地坚守而不进攻,只会让大东朝狗皇帝有恃无恐,到时他割让更多土地出去寻求支援来攻打我们,到时再后悔可就追悔莫及了啊!”
玉九儿不思悔改,让荣丞相花白的胡子气得都飞了起来:“皇后怎么知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无法抵抗他们?
大东朝皇帝就算再混蛋,也不可能傻傻地将全部的地都割让出去,苗疆和北戎再贪婪,也不可能派所有的兵力来攻打我国。
你别危言耸听!”
老皇帝躺在榻上歪着嘴骂玉九儿:“你好大喜功,有点小聪明就想拉整个东朝新国的兵力陪你疯?朕不允许!
来人!”
老皇帝命令一起,玉九儿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脖子上挨了一掌,接着整个人陷入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日落西山,她揉了揉脖子,从榻上起身抬头四处张望,发现被关在自己和君墨的房间里。
窗口和门口都站满了侍卫,而她身边的暗卫却不见踪影。
玉九儿这才意识到,她真是高估了家里这帮人对她的容忍度。
“这下惨了!”玉九儿走进里间,扑到君墨床边,握住他软弱无力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对他哭诉,
“君墨,你父皇他们都不相信我,怎么办?”
没多久,巫翠花和巫女们过来给君墨侍奉药浴,释放蛊虫给他身体带来的危害,并告诉玉九儿:
“我们已经有巫女回阴山县的地道溶洞培养生命蛊,等那只蛊虫培养出来,给皇上种下,便可以把皇上身上的毒蛊虫杀死,皇上就能醒来!”
“那我岂不是要被关一年?一年后估计黄花菜都凉了,我还搞个屁啊!”玉九儿烦躁地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