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陆元宵,陆家对于陆砚书,都是持惊恐表情的。甚至,他今儿推去所有公务,连门都没出!!

就连善善,都被他提溜出来呆了一整天。

晚上,阿宁正卸妆换衣,看着铜镜她冷不丁冒出一句:“阿越,你有没有觉得,那位真的很像朝朝。”

“我瞧着,大哥似乎隐隐接纳她了。”

陆政越喝茶的手一顿,是啊,好像好像。若不是灿灿亲自请她来扮演妹妹,恐怕连他都会恍惚。

他总是从她身上看到小妹的影子。

陆政越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个大年,陆砚书一步都未踏出门。

他整日窝在府中,就连许氏都忍不住问他,是否朝中遇到大事。他却幽幽的摆手,只从四处搜罗宝贝,给陆朝朝送来。

大年初一的宫宴,他更是以母亲大病初愈,便留陆朝朝和许时芸在府中休养。

一直到正月十四,陆砚书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门。

“今年东凌皇帝在北昭呆了一个月,明日便要离京,我总归要代表群臣送一送。”陆砚书半步都不想离开妹妹。

他出门前,轻声道:“妹妹,明日元宵节,便留在府中陪母亲吧。无事莫要出门。”

陆砚书眼底黯了黯,心头有些许痛意。

他已经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妹妹,他可以一辈子不与妹妹相认,只要她能留下,好好的活着。

陆朝朝翘起嘴,小脸皱成一团,与小时候一模一样。

陆砚书轻笑出声:“晚上大哥给你带宫宴的吃食,你留着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