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在殿前,太子正皱着眉头:“陆景淮心术不正,即便三元及第,儿臣也不愿尊他为师。”

“枉有才能,心无品德,儿臣不屑。”

太子已经听得风声,若此届有人三元及第,极有可能钦点为太子少傅。

将来若太子登基,便是帝师。

天大的机缘。

皇帝放下手中狼嚎:“他?三元及第?”

“他一个不曾出京的少年,并未受过任何蹉跎。反倒吸着许氏的血,过的如鱼得水。”

“他怎能写出如此豪迈壮阔的诗词?”

皇帝心底冷笑,若是许太傅,他尚且能信。

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他除非脑子被门夹了才信。

“他剽窃?”太子惊得站起来,这对读书人来说,可是丑闻。

皇帝摆了摆手:“尚无证据,便不提此事。但他是陆远泽亲儿子,乃不变的事实。”皇帝冷笑,好一个陆远泽,还真是会享齐人之福。

“外室子,还妄想与嫡子比肩,踩着嫡子上位。”

皇帝乃正统嫡子,自然见不得此事。

“许夫人似乎有意和离,可……”太子顿了顿,他依稀能猜到,许夫人想带走几个子嗣。

“可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和离,能带走子嗣的。”

更何况,三子一女。

皇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