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笑,恩仇了了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夜战桑乾北,血色染苍穹!

鹧鹄天战之涯将军热血暖寒甲,征夫乡泪染荒沙。何惜百死披残挂,烽火未熄泣舍家。 征天下,战之涯,杀破逆敌方卸甲。漂杵相戮非罗刹,为君消陌逝芳华。

当天竺楼兰王国可汗:阿史那泥熟匐在疯狂咆哮中的下达了击杀萧寒命令时,其麾下所属残部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刹那间各个双眼泛着阵阵红光,如同嗜血狂兽般,完全不要命似的,前赴后继狂扑杀萧寒之所在!

萧寒见此,不惊反喜,左手猛的一带马缰,右手反握陌刀,双腿一磕胯下战驹,爱驹顿晓主人其意,高昂的嗜血战意也刹那间感染着它,胯下战驹也兴奋的发出声声震耳欲聋嘶鸣之声,似风暴般不停的咆哮着,震得人心胆俱裂。胯下战马前蹄不断的,向脚下大漠沙地,地面不断凶狠践踏着,爱马的后蹄在空中不停的划动着,其尾巴翘得高高的,战马的嘴边还不断流出口中的口水,它昂着头,鼻孔里不断喷出股股热气。瞬间化作阵阵雾气,像是在为心爱的主人征战而壮胆;更如同一个士兵在为其将军凯旋而歌唱!片刻后,战马叫得更凶残了,瞬间,双蹄腾空,好似一阵风似的,战蹄发出阵阵雷鸣声,如腾云驾雾般载着心爱的主人,悍不畏死的杀向对面敌军。万物皆有灵,万物皆有情,自古以来皆如此!

萧寒此刻,以心行气,以气运身,暗中运起先天真气,反手紧握陌刀,以刀为剑,不断施展《血煞心经》中的《血煞剑法》此刻化身为《血煞刀法》,“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中的九大杀招:(《血煞心经》--《血煞剑法》分《屠天,屠地,屠人》上中下,三组剑法:《昙花一现》,《冰封万里》,《血海无边》;为上组,其《诸神黄昏》,《法相天地》,《移花接木》;为中组,《天罗地网》,《刹那芳华》,《开天辟地》;为下组剑法,也称之为终极杀招。)三米长的锰钢反复锻打而成的陌刀,此刻刀身布满血煞寒气,裹着嗜血寒光,上下翻滚,左右飞舞,刀风破空而去,杀进天竺楼兰王庭联军中,此刻只见刀光掠影,不见人身,但凡靠近萧寒5丈之内,皆人马分离,血肉横飞,再无一活物!伴随着四周鬼哭狼嚎之声响,凶猛杀进阿史那泥熟匐超豪华王庭帷帐范围千步范围内。当众狼卫军听闻,天竺楼兰王国可汗阿史那泥熟匐下达那恐怖的悬赏令时,顿感战况之危及,众将士纷纷忧虑万分,此刻众部将再也顾不得保存剩余体力,迅速绕过周边联军残部,玩命似的的扑向萧寒,生怕龙首受到丝丝点滴伤害。顿时整个战场彻底白日化了,都相互完全杀疯了,一方:带着恐怖的悬赏,疯狂的压榨着自己最后的心力,体力,各个如同嗜血野兽,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冲击萧寒所在之地,尽管萧寒周边已经尸骨累累,血染天际,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自古皆然如是。令一方:为施救自己至高领袖而不顾一切的冲杀,这个时候,比的是谁比谁更狠,谁比谁疯狂,谁比谁更悍不畏死。各种战力,体力的消耗也达到了极点。整个战场不断发出各种不同兵器碰撞声,战马惨烈嘶鸣声,和各种尸体落地声,彼此竟然十分和谐交融。马蹄声碎,鸦声渐疏,敌我双方的鲜血染红了寒冬大漠草原沙地,哀嚎声此起彼伏不断......战斗场面惊心动魄,战鼓声、呐喊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凄美的挽歌。

萧寒又一招“诸神黄昏”天空顿时溅起血雨纷纷,落骨片片,

“杀!”萧寒忘我的呐喊着,看着逐渐环聚而来的狼卫军们,萧寒彻底放心了,这是距天竺楼兰王国可汗:阿史那泥熟匐的王庭帷帐已经不足500步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萧寒此时运起体内先天真气,直接接连三记终极杀招:《天罗地网》,《刹那芳华》,《开天辟地》,一招比一招狠辣,一招比一招恐怖,手中陌刀带着无尽冷酷杀伐之气息,顿时200步内再无任何活口,”噗 ,噗,噗,“天空顿时下起了阵阵血雨,刹那间劈起了几道,数十丈长,深约五寸之鸿沟,此刻萧寒体内真气也消耗了近大半,瞬间喧嚣的战场突然死亡般的寂静起来,陷入阵阵痴呆,恐惧中。借着此刻草原众部片刻的失神刹那间,萧寒双腿猛的一蹬胯下双镫,身形腾空4米有余,反手抽出背后宝剑抛于半空,双手紧握陌刀,浑身运起残存所有的先天真气,聚气于双臂,待宝剑自然下落快到萧寒额头三尺时分,陌刀刀背裹着萧寒体内所有的先天真气猛地击向剑柄,整个宝剑在萧寒先天真气的加持下,发出“呜呜”的破空怪啸声,如同电闪雷鸣般直射天竺楼兰王国可汗:阿史那泥熟匐的王庭帷帐之内。

正在用自以为世上最为“温柔”的天竺楼兰方言问候萧寒列祖列宗的时候,一路从杀伐堆里爬出来的他,心头突然一慌,一种漠然的恐惧突然笼罩全身,本能的反应,条件反射似的抬头一看,瞬间吓得肝胆俱裂,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只见300步外一道寒光发出“呜呜”破空怪啸,如流星般向他射来:

"护.....驾!护驾!“阿史那泥熟匐扯着嗓子死命的呼救着,身体微微颤抖,竟然突然僵硬了,腿脚不听使唤,难以移动寸步。听到可汗:阿史那泥熟匐那惊恐万分的呼救声,附近的几十名金刀护卫来不及多想,一头扎进王庭帷帐,紧紧的死命围住他们敬为天人的阿史那泥熟匐可汗四周,人挨人,人挤人,以人墙层层不断包围着阿史那泥熟匐,随后,越来越多的金刀护卫扭转身子,拼命驰援他们的可汗......

"噗!噗!噗!”伴随着阵阵“呜呜”破空怪啸声的宝剑眨眼间飞到王庭帷帐内,如刺豆腐般,瞬间击穿几十名身穿重盔的金刀护卫,一剑刺透阿史那泥熟匐右侧心脏,带起一股心头之血,凿穿王庭帷帐,在连续刺穿身后百八十人后,狠狠的钉在王庭帷帐身后百米外,约碗口粗的,3米高的九纛(九斿白纛”,九斿白纛,也称九足白徽或者九足白旗,乃王庭可汗之专用帐旗)大杆王旗,锐利的剑风依旧不减,“咔嚓,咔嚓嚓!“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王庭帅旗九纛大杆瞬间破裂倒下,砸到一片片哀嚎!阿史那泥熟匐顿感呼吸一紧,剧烈疼痛瞬间麻痹整个神经,手捂胸口,口吐鲜血,不甘的眼神流出点滴滴血泪,轰然倒下......

”大汗死了,大汗驾崩了!大汗驾崩了!"随着天竺楼兰古国也在王国可汗:阿史那泥熟匐缓缓倒下的身影,身后王庭帷帐轰然炸塌下,军中九纛大杆也随即猛然断裂,顿时天竺楼兰古国阁联盟军彻底陷入了崩溃,残存余部再也没有再战之心力,纷纷抛下武器,四处逃窜,乱作一团。

萧寒也在耗尽身体最后的一股先天真气,头眼发晕,“嗖”的一下从三米高空跌下,重重砸落马鞍上,随即滚落沙地上,砸出一半米深沙坑,滚做一团,此刻,殊不知,他体内骨骼上一副”太极双鱼图“散发点滴神秘道韵,发出微微紫光,四处游走在萧寒奇经八脉,迅速修复着各个经脉点滴伤害,滚在坑中的萧寒此时心头不由暗暗发苦:

”哎!还是太大意了,过于急于求成了,这副身骨毕竟太小,还完全没有发育成熟啊,修炼还是不到位啊,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各种体力精力过于透支啊!"

看到滚落坑内的萧寒,旁边正四处逃窜的几名草原悍匪,忽的眼睛一亮:

“心道,还有这等好事?长生天一定赞美我!”挥起手中大漠弯刀凶残的砍向萧寒,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休伤吾主!”几柄陌刀呼啸而来,“咔,咔,咔”把几名草原悍匪硬生生钉在身后沙地里,仅露巴掌大小刀柄。

“噗通噗通声中,只见几名狼卫军不顾一切的扑在萧寒身上,紧紧的全方位裹着萧寒,差点叫萧寒窒息不已。

"咳咳,咳咳,没有事了,感谢诸位爱将救命之恩!可否,咳咳,咳咳,可否叫我,咳咳,叫我先透个气,要不没有被敌人杀死倒是被几位闷死了拉”萧寒苦脸戏谑道。

“哦?啊?哈哈哈哈,是吾等鲁莽!龙首严重了,请宽恕属下等救援来迟之罪!......"

清场!随着萧寒一声令下,1000狼卫军各部,除十余战骑护卫萧寒外,其余各部以扇行阵法,两面散开,只见漫天的飞箭,带着阵阵刺骨杀意,搜索四周一切可见之物,陌刀过处无不是人碎马裂之情景,到处是阵阵火光,炸响天际,各种哀嚎响彻寰宇!半个时辰后,各种声息逐渐平静,已经调息完毕的萧寒只见眼前:凄寒的大漠冷夜,卷起黄沙漫天,战后大漠战场如同一副惨白的骨架,凌厉的风裹挟着沙尘,使这骨架在风中摇曳。四处弥漫着火光夹杂着硝烟和漫天血腥的味道,仿佛要把人的心灵撕裂。目光所及,除却狼卫军所部,再无其他人等,满眼尽是断臂横尸,火光连天,之前桀骜不驯,杀气纵横的天竺楼兰古国的十几万联军的金戈铁马,早已化作点滴尘土,散落四处。

在这寒冬腊月塞外大漠的凄冷月光照耀下,整个战场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断裂的箭矢和残破的旗帜在月光下不断闪烁泛着阵阵嗜血的寒光。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仿佛随时都有幽灵从这片塞外大漠战场上涌现。在这片废墟上,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风箫无声听凄切,古垒鸣笳声入夜。

桃花笑,恩仇了东风起,战火复断壁残垣,弄得多少家破人亡西风尽,战火歇却回不到从前战火的痕迹还未消散谁来更改这大唐这诸侯国未定之局呢?萧寒忽然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