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酒罐子倒在地上，说话大着舌头：“那……那当然啦……有什么我不知道啊？”

“干杯，嘿嘿干杯……”她晃悠悠的爬起来，和青阳道君一杯接一杯。

“这样干喝没意思……你你你等我一会儿啊。”陆小如踉跄着往门外走去。

千年的佳酿本就醉人，青阳道君已经有几分恍惚。

待他打开第二壶酒时，陆小如已经扛着一腿肉回来。

那腿肉极大，他眯了眯眼睛，但眼前一阵阵犯晕，又看不清是什么灵兽肉。

没一会儿，院子里便架起火。

陆小如熟练的撒料刷油。

两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青阳道君完完全全醉了过去，甚至在月下舞剑。白发白眉的老人颇有几分缥缈，陆小如一边打嗝，一边鼓掌。

“好好好，舞的好。”

说完，将骨头一扔，在裙子上擦擦手。

便掏出朝阳剑。

小矮子姑娘总觉得身高限制发挥，想了想，又掏出上次国师给的面具。

面具戴上，身量瞬间拔高。

原本穿着蓝裙的小姑娘，霎时化作一个娉婷少女。

少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在月下舞剑。

咔擦……

青阳道君手中的剑，无力的落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月色下，少女身影。

“剑……尊！”他揉了揉眼睛，呢喃低语。

“今夜，喝的太醉了。我竟看见剑尊亲自给我舞剑……好好好，就让我梦里放肆一回吧。”他抓起剑，竟与剑尊切磋起来。

时不时大笑，时不时痛饮一口。

直到深夜，青阳道君才抱着酒壶在躺椅上睡过去。

他嘴角带着笑，他今日，梦到了信仰。

陆小如打了个酒嗝，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提着剑走出无妄山。走路晃晃悠悠，还有几分踉跄。

她未曾惊动任何人，便进了明空洞府。

“让我看看……你与神明在交易什么？”她悄无声息的进入洞府。

明空洞府内的灵气，不比无妄山弱。

洞府内奢靡至极，能看出明空此人贪图享受。

与剑修的清苦，截然相反。

“不孝子！你这孽障，敢冒充我儿子！”她一边走一边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