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村里的寨邻,随手给正正骨的,张安没想着收钱。
再说了收钱能收多少,这几下子收多了人家觉得你心黑。
收少一些那还不如不收呢,人家心里还记得你这个人情。
“那不成,虽然我们不懂,但是也知道不是几下子的事情,张安兄弟你快些收下。”
虽然伍凤琴不知道该给张安多少,但附近有个水沓寨,那里有个老头子专门给人摸骨。
每次最少都要收人十五块钱,而且还要另外买一堆药。
刚才张安复位的时候她都没看清楚,所以她觉得张安的手法应该比那老头要好。
所以思索了之后,才决定给张安二十块钱的诊费。
“嫂子,钱就不提了,我干爹给大家看了那么多年的病,一分钱没收过,我要是收钱了算什么事啊。”
要是外面不认识的人,张安自然是该多少就多少。
但如果是村里的寨邻,他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家里也不靠这个维持生活。
再说了,张一行一辈子行医,除了那些有钱人之外,其它的张安也没见他收过诊费。
毕竟他在外面那么多年,身上要说一分钱不带,那根本不可能。
听了张安这么说,伍凤琴两口子才没有继续给张安塞钱。
最后王芳送他们出门的时候,还千恩万谢的跟王芳说话。
“外面的人是什么情况啊,严重吗?”
回到房里,苏颖就好奇的问道,村里好些人她都还不认识,尤其是那些常年在外的更是没见过。
“你班上王海海他爸把手给摔了,左手肘关节移位,不算是很严重,已经给他复位了。”
王仓明两口子有两个孩子,大的叫王海海,在苏颖班上。
小的叫王海洋,还在读小学呢。
他们两口子一直在外面打工,两孩子都是跟爷爷奶奶在家里。
苏颖哦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你不是刚学正骨没几天吗?怎么就能给人看病了?”
张安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张一行学医,而且一直在看医书苏颖是知道的。
但前后也就几个月的时间,现在竟然就能给人看诊了,这也太快了吧。
“嘿嘿,估计是我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所以学的快,这不,学以致用嘛。”
“我觉得不是,你这人脑子比较聪明,学什么都快。”
在一起这么久,苏颖多少有些了解自己男人,无论学啥很快就上手了。
不管是木匠、竹编还是说跟着学医,好像一碰就会的样子。
“说吧,以前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贪玩去了没用心,所以高考才没考好。”
苏颖就觉得奇怪,这么聪明,学什么都快的人,读书的时候成绩应该不差的。
怎么张安高考的时候会考成那样,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张安没用心。
“啥啊,我那时候可用心的,但学不会没办法,你这话可不能让爸妈听到了,不然我没好果子吃。”
张安顿时就为自己辩解道,那时候他天赋如此,确实已经尽力了。
“再说了,我要是去上大学了,估计就遇不上你了。”
“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那大学不上也罢。”
苏颖想想也是,幸好张安没考上大学,不然以后估计得便宜别人了。
要不是认识了张安,她还得在吴秋萍的逼迫之下,天天跟人相亲呢。
所以,搂着张安的手,不自觉的又紧了一些。
“苏老师,要不写个作业?”
苏颖靠在张安怀里,呼出的热气不仅让张安感觉有些痒痒,还挺上火的。
要是不写个作业消消火,今晚估计很难再跟周公下棋了。
苏颖一听到自家男人说到写作业,整个人就羞涩的把被子盖到头上。
张安见状,嘿嘿一笑开始翻身起来写作业。
第二天一早,张安照例在大公鸡的起床号中清醒。
悄悄放开还在他怀里海棠春睡的小苏老师,静悄悄的下了床。
洗漱了一番,张安日常到院子里练拳。
张一行经常跟他说,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唯有持之以恒的道理。
所以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张安每天清早都有半个多小时的练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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