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盆盖着地上的小鸡子,然后用小棒子在盆子上轻轻地敲了起来。
自家二奶奶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轻轻的敲了几下子。
刚刚还死蔫蔫的鸡子,现在竟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这样的方法张安知道,但是大多都是小鸡们被吓到或者冻到的时候,这样做很容易就能救活小鸡子。
可眼前这个动都动不了,竟然还能站起来,神了。
看到二奶奶这里没事了以后,张安就把网收起来。
提着手上沉甸甸的老鹞子回自己家了。
张安抓着它的时候,它竟然还想着用鹰喙去啄张安的手。
张安可不会惯着它,双手给它摁在地上。
当场化身西南锤王,朝着它就是一顿猛锤。
直到给它揍到没脾气了,只能耷拉着脑袋。
回到家里,找了个绳子把它给拴起来。
张安才把网给收了,这张网是张细网,刚刚差一点就被它挣断了。
“这么大个啊,好些年没看到这么大的了。”
王芳知道张安去帮二奶奶抓老鹞子了,这会儿看到张安提着一只这么大的老鹞子回来,还有些吃惊。
“这肯定是一只成年的老鹞子,平时估计生活也不差,不然长不了这么大的。”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它,放了还是怎么滴?”
“不能放,这玩意放了以后天天都来咱们家光顾,到时候院里的鸡鸭鹅都遭罪,我打算留着玩。”
听到张安说要留着玩,王芳放下手里的正在忙活的事。
“你要拿着玩吗?但你知道怎么熬吗?听人说熬鹰不能睡觉,熬上几天几夜才行。”
山里人对熬鹰并不陌生,基本上许多人都听过。
但是怎么熬,用什么法子这些通通没有记录。
大家听到的也只是很久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一些小道故事。
可能有些地方确实有人玩鹰,但就长箐村里,乃至整个镇上或者整个县,都没有听说有会玩鹰的。
“这种大多数人说着玩的方法,熬上几天不睡觉的,这个谁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就随便玩玩,能成就成,不能成就宰了。”
张安没那么傻,他对这方面一点都不熟,也只是想熬一熬当做玩意儿。
才不会跟那些一样动不动熬几天几夜,说不定没鹞子没熬成,把自己熬死了呢。
村里的黄二爷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鹰没熬出来,差点自己把自己熬走了。
而且张安根本不担心驯鹰的问题,有空间在,怎么滴它都得乖乖的听话。
即便是不听话,那就给它揍到听话。
“那你自己拿着玩吧。”
王芳听张安这么说,便不管张安怎么玩了。
她是担心张安一点都不懂,到时候学着别人熬上几天,那可不行。
“那我去河边了。”
家里就王芳跟张安在家里,张建国去帮人收谷子去了。
本来张安也要去的,但是张建国去了,张安就不用去了。
张安正好凑这个时间,把自己搞来的那堆黄精给蒸出来处理好。
张安跟自家母亲说了一声以后,提着老鹞子就往河边院子去了。
这也就是几个小的没在家,要是遇到张安逮了这么大的鸟。
绝对是跟在张安屁股后面,赶都不带走的。
回到房间里,张安把门关了,带着这只老鹞子就进了空间。
本来被张安解开绳子的老鹞子,正要伸着自己鹰喙啄张安的。
这突然换了个地方,它竟然硬生生的把伸出来的鹰喙收了回去。
张安从它小小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两个大大的问号一般,一眨一眨的。
然后腾空飞起,在张安头上盘旋着。
不过它的迷茫很快就消失了,反而对张安有着一股子亲近的感觉。
在空中飞了一会儿以后,就落下来,站在张安的肩膀上。
看到这个样子,张安觉得大致是成了。
当下就伸出一只手,顺了顺它背上的羽毛。
这老鹞子也懂事的用头蹭了蹭张安的手掌。
卧槽,它好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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