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转身出去后,带着马文才的妻子走了进来。
“妈!”
马力和马群对走进来的老妇人唤道。
手有铁钩的男人,盯着马文才冷声说:“马文才,现在你老婆和两个儿子都在这里了。你要是敢说个不字,我立马拿他们开刀。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铁钩厉害。”
马文才冷眼瞧着铁钩男人,说:“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对你们讲任何事情的。”
铁钩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冷笑道:“有意思!我铁钩,就喜欢和硬汉打交道。那些自称为硬汉的家伙,最后还是乖乖臣服在我的铁钩之下。希望,你儿子和你老婆,像你一样嘴硬。”
铁钩缓步走向马文才的妻子,在马力和马群的面前停了下来。
站定后,对三人说:“你们谁能把马家戒子藏放的地方说出来,我就可以免他一死。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马力对铁钩男人破口大骂道:“你个畜牲,杀了我老婆和孩子,还想从我们口中得到戒子的下落,简直是痴心枉想。”
马群也跟着骂道:“你们这些厂狗,灭绝人性,干着畜牲不如的事情。老天爷,早晚会收拾你们的。”
“骂完了吗?”铁钩男人,一双阴毒的眼睛,在马力和马群二人的身上扫过。
铁钩男人突然用手里的铁钩,向马力的肩骨部位刨去。
就听马力“啊!......”的一声惨叫,右肩的部位,直接被明亮的铁钩,刨出了一个血窟窿。
男人胳膊一较力,马力直接被放倒在地上。
他用手中的铁钩,拖着马力来到了马文才的近前。
摘下铁钩后,一脚踏在马力的胸口位置。
顿时,马力感觉胸口如被一座大山压住,根本喘不过气来。
肩部伤口的部位,流着沽沽殷红的鲜血,早已经将衣服染透。
马文才的妻子哭着叫道:“我的儿子啊!......”
“马文才,说还是不说?”铁钩男人盯着马文才冷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文才回道。
铁钩男人一脚踩在马力的脚踝上,马力“啊!”的一声惨叫,对铁钩男人破口大骂道:“你个畜牲,有种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