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霆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但他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他动作轻柔地在万锦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抓起万锦被烟头烫过的手,手上缠着的纱布在控诉霍长霆的罪行,“阿锦,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打你了。”
不这样打,是换另一种方法打吗?
男人对女人的暴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万锦疲惫的眯了眯眼,“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我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霍长霆的身子僵着,他凉薄的唇瓣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医生过来检查,包括那个有些八卦的女医生。
万锦索性就看向了那个女医生,“我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我是生什么病了吗?”
女医生很同情地看着万锦,“你呀,你是——”
女医生的声音突然就顿住了,因为她觉得到有一道冷冷的视线正盯着她看。
(/17518/17518916/5582837.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