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两位联邦大佬惊呼出声。
不光是他们两个,就连身后站着的唐蛮以及火老都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对视一眼。
“公子请说的详细一点!”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凝声问道。
覃南锴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强烈的愤怒让他的嘴角都在不断颤抖,默然看了看两位联邦大佬之后,他站起身,双手抱拳:
“两位叔叔都是我联邦肱股,眼下潘多拉作祟,竟是要图谋我覃氏一族的王者之杖,图谋我联邦之根基,望......”
“两位叔叔助我!”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与聂兴和对视了一眼,说道:
“我们已经与公子合作了,潘多拉正是我们的敌人,只是......我二人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潘多拉意欲何为?如果真的是要倾覆我联邦,那自然不用说,我二人自会鼎力相助公子。”
见得到了两位的允诺,覃南锴这才面色狰狞地将圣子传来的消息一一叙述。
“潘多拉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为了八大主教之一的王者之杖,竟然暗暗控制住了我的父亲......第一首席心魔附身在我父亲身上,想要得到王者之杖的传承,一直在逼迫我父亲......”
“两年了,如果不是我父亲咬紧了牙关,恐怕此时的联邦已然易手......潘多拉毫无底线,见从我父亲那里得不到王者之杖,便......以我哥哥实验,将我哥哥覃谭残害至死,之后更是在他的庄园生产覃氏血脉来一一尝试......”
长话短说,两位联邦大佬同时明白了其中原委。
聂兴和猛然拍案而起:“潘多拉安敢如此!”
“竟在我九州市境内,以如此残忍之法开展婴儿的人体试验,这简直有违人伦!”
“潘多拉其心可诛!”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也是满脸阴沉,仰头长叹一声:
“原来元首大人性情大变,竟是......背后有如此原因。”
“要是早知如此,怎能坐视我韦伯斯特家族屈服与潘多拉?我这联邦激进派......又何必存在?”
他这两句说的苦大仇深,却正是他心中满满的失落。
他所成立的联邦激进派正是因为首相覃难敌没有作为,总是盲从与潘多拉的而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对抗潘多拉对于联邦的控制,这正是他们政治派系的纲领......
谁知,背后的原因竟然不是元首糊涂了,而是被人控制了。
要是早发现这一点,激进派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帮助元首重获自由才是正途啊。
更甚,他不惜与家族分裂,自己的家族倒向了潘多拉一方,背叛了联邦。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收拾心情,面色凝重地看向覃南锴:
“公子下一步如何做?”
覃南锴眼中闪烁着仇恨的怒火,在房间内来回踱了数次,猛然站定:
“第一,趁着这段时间,将消息散播出去,尽力倾轧保守派一方!”
“第二,无论是联邦保守派还是我覃氏家族,同样有许多不明真相的而屈从我父亲的力量,我们要尽力将之争取过来,借机壮大我们的力量!”
“第三......”
覃南锴略略停顿,沉声说道:
“集结我们所有的力量,只要有把握能压倒潘多拉驻九州市的派系,便立即出手,营救我父亲!”
聂兴和与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对视了一眼,问道:
“公子的意思是暂不起兵?徐而图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话,元首大人随时处在危险之中啊。”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说道:
“元首大人应该暂时无碍,对方既然两年多都没能迫得元首大人屈服,在等些许时日应该问题不太大。”
“公子计策可行!老聂你须知对方可是潘多拉,此时控制元首大人的人更是第一首席心魔本人,再加上潘多拉后援的力量以及九州市监察署的冷宣,势力着实不小......贸然动手的话,我们很难有全胜的把握,不如按公子的意思集结我联邦的力量,再与之决战!”
“不错!”覃南锴看了看身后的火老和唐蛮:
“如我覃氏家族的两位耆老级半灵,覃焱覃淼两位应该还不知道我父亲被第一首席所控制,眼下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以为俸我父亲之命......”
“如果我们将真相告诉他们,想必他们不会坐视潘多拉如此图谋我覃氏家族。”
火老点了点头:“我明白公子的意思。”
“我与覃焱相熟,会与之商谈。”
聂兴和点了点头,叹了一声:“力量啊!现在我们所缺的正是力量,足以压倒潘多拉的力量。”
克里夫特附和说道:“是啊,与潘多拉为敌,我们联邦终归是弱势了。”
听到他如此说,覃南锴身后站着的唐蛮忽然问道:
“公子,两位前辈,不知道圣子现在何处?“
见所有人同时转过头来看向自己,唐半灵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圣子非常人也,每每有化腐朽为神奇之能,眼下这元首大人被人控制的隐秘也正是亏圣子大人探查,如今我们要对潘多拉出手的话,何不问问圣子的意见?”
“况且......”唐蛮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