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他伸手轻拂着墓碑上的照片,俯身,在那张照片上落下一吻,“宁小乖,这辈子是我欠你的。”
次日。
宁益海得到消息,上山祭拜。
站在宁薇的墓碑前,五十多岁的宁益海,哭的像个孩子,“命啊,都是命啊。”他拂袖抹泪,哭的伤心欲绝,“我以为你会去找你干爷爷,我以为咱父女俩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可万万没想到是生离死别。”
“闺女啊,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他哭的肩膀一个劲儿的颤着,手扶着墓碑,只觉得有些头晕,“无能啊,爸无能,太无能了……”
坐在墓碑前,他一个人絮叨了很久,絮叨了很多,直到累了,方才离去。
待他走远,一位身着黑皮风衣的时尚女人出现在宁薇墓碑前。
她取下墨镜,将一朵白色菊花放在墓碑前。
“呵呵……我以为我输了,没想到我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姜安然将墨镜塞进包包里,冷眼看着墓碑上宁薇的照片。
“你真可怜,豁出命为霍池谦生了孩子,最后竟然死了,呵呵呵,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