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一边看,他还一边录,时不时的还出言几句拱拱火,让现场变得更加精彩,更加热闹。
至于受伤,和打死一个鬼,就会损失一个劳动力,这种问题阎王是完全不会考虑,甚至也没有必要去考虑的。
因为,谁家的小学生菜鸡互啄,能够打死人啊?
一个半斤对上一个八两,打疼了两个人还躲到一边,捂着伤口“嘶嘶”抽气,好不容易缓过疼劲了,两个鬼都变得畏畏缩缩的,只敢出言谩骂,却不敢动手。
一开始动手只是试探,后来好像找到了方法,看似打的热火朝天,尘土飞扬,衣抉飘飞,实际上打的都是衣服落不到肉上,就这两个人,还一瘸一拐,鼻青脸肿的互相警惕。
实在是看起来很好笑啊。
好了,笑过了,看够了,两个菜鸡是越打越没力气了,要开始干正事了。
阎王拍了拍手里的瓜子皮,弹了弹衣角上沾上的浮灰,然后迅速出手,一左一右,揪着耳朵,拎出来了两只大鸡仔。
本来怒目而视的黑白无常两鬼,还想骂这个不讲道德,把他们分开的人,结果一扭头看到阎王的脸,瞬间就偃旗息鼓了,都努力的缩着脖子和四肢,企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早已经被他们遗忘了的过失,还有那个光明正大走到门口,现在还被阎王拦在门口的那个鬼,又重新浮现在他们的眼里,心里,让他们的一个劲儿的心虚的不行。
那些大言不惭的不敬的话语,开始在脑海里一遍遍的自动播放循环着,仿佛在反复鞭尸。
啊,如果眼神可以动工的话,现在这片地面是不是已经被他和老白/老黑挖穿了?只找地缝看来是满足不了他们了。
老白/老黑:突然好希望自己不存在呀!
然而,天不遂鬼愿,甚至还往反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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