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七喜:( ′> ︿<。')~怕怕
之后从大路到田垄的这一段路上,谈七喜低着自己的小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生怕自己踩空掉下去了。
赵默然因为自己之前掉进田垄里过,他以己度人,认为月娘也有可能掉进去,于是,他每经过一个都要探头往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什么东西鼓起来的大包。
他们是从村口的地开始往里走的,村口的地是整个村位置最好的地,这块地是归村长所有,村长还在地旁边挖了个蓄水池。
蓄水池是露天的,平常下雨的时候,雨水都储存在里面,干旱的时候应急用。
村里面的孩子们都拿它当池塘在边上打水漂玩,蓄水池的旁边还长了一棵柳树和一些桃树。
桃花落了一地,蓄水池的水面上飘了一些桃花瓣,转转悠悠的在水面上打着旋儿。
柳树的柳枝稀稀疏疏的,放牛的娃儿们还有下了学的娃儿们最喜欢的事就是在经过柳树时摘下一根柳枝,给自己编几个柳叶环,挂在头上、颈上、还有手腕上。
久而久之,原本茂密的柳枝也变得稀稀疏疏的。
恰好应了唐代储光羲的那句“落花满春光,疏柳映新塘。”
他们从田这头找到田那头,所有的田地都看过来,翻过来了,别说有没有被什么包着的大包了,就连平常落在田地里,叽叽喳喳的鸟雀都不见一只。
“我这边什么都没有找到,你们呢?”赵默然问道。
“我这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连平日里来啄食的鸟雀也不见一只。”赵钰答道。
旁边的谈七喜中气十足的回答道:“木有,木有。”
岁晏殊:“我翻遍了田里所有的麦苗,就连地里面的所有缝隙我都扒拉过来了,什么都没有见到,手还扒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