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现在政策放宽了,这要搁前几年,要这么多牲畜,早被抓起来了。
时想想感动的看着周灿阳:“周叔,你能帮我,我心里已经很感激了,我不嫌少!”
能忽悠一点是一点,不然桑稚坡那帮人闲得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时想想花了不到一百块钱买到30只鸡兔苗,10头猪崽子。
又花了5毛钱买了两个竹筐,绑在自行车后面,骑着去派出所通风报信。
网她已经撒出去了,就等鱼儿钻进来了。
周灿阳把时想想送走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该不会是杜兰花把事搞砸了吧!
下班后,周灿阳连家都没有回,就直接去杜兰花落脚的招待所找他。
‘叩叩!’
坐在床上的杜兰花抓了抓裤腿,抬眼看了眼紧闭的衣柜,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周灿阳就从外面进来,皱眉道:“不是让你去找时大钢吗?你还没行动?”
“我去找了,他那榆木脑袋里只装着林宛悠,我有什么办法。”杜兰花撇撇嘴抱怨上了:“你怎么来了?”
“今天林宛悠的亲闺女找到畜牧局来了!”周灿阳皱眉说明来意。
“她找你做什么?她根本不认识你。”杜兰花看着紧闭的衣柜,紧张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哼。”周灿阳冷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她找我买鸡崽,买兔种,买猪崽子!张口就各要100只,真当畜牧局是她家开的了!”
趴在窗外的两个公安震惊的扭头看着倒挂在水管上的小姑娘。
算了,还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
习惯就好。
杜兰花条件反射的看了眼窗外,再不敢看第二眼:“要是我拿不下时大钢,接下来怎么办?”
“那就想办法除掉林宛悠的女儿!”周灿阳冰冷的开口:“当初要不是你心慈手软,现在哪有这么多问题!”
“你怪我!”杜兰花激动的叫出声:“你不是说弄死林宛悠就能得到她娘家的所有家产吗?结果呢?害我这么多年不敢回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小声点。”周灿阳伸手捂住杜兰花的嘴巴,眼底杀意渐浓,低声警告道:“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谁也跑不掉,我们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杜兰花差点被憋死,瞬间老实了,听话的点了点头。
周灿阳这才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安抚道:“等我拿到那两个老不死藏的钱,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