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偷袭夏翻译官的枪手。
连同那棵大树,都被孙德胜的重机枪,给打成了两节。
夏翻译官已经被骑兵团的医务兵,给拉到了一边。
只见他从腰间的医药箱里,拿出来一个急救包,压在了夏翻译官的伤口上。
他用手指去摸夏翻译的脖子,嗯,脉搏强力有劲。
再去掀他的眼皮,想看看他的瞳孔,有没有什么变化。
结果,这位夏翻译竟然哭了,可是他的嘴角却露出了微笑。
他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向了那个染血的八路军军帽。
医务兵秒懂,立刻把军帽给他捡了回来。
夏翻译官摸着军帽上的那个窟窿,幸福的眼泪滴落在帽子上。
任凭自己的泪水,和军帽上面的血迹,混为了一体。
章营长:你看看你哭的,还敢说你不是八路军的人?
孙德胜:多好的同志呀,这些年在敌人的心脏里,没少受委屈吧!
夏翻译官:我为八路流过血,我为八路负过伤。
我亲手打死了六个小鬼子,我还间接的献出了虎亭据点。
这回八路军同志,总不能再把我,当成汉奸给枪毙了吧!
他没有死,也许是那个汉奸枪手的枪法不行。
也许是挨着孙德胜太近了,沾了他不死之躯的气运。
那颗三八大盖的子弹,把他的帽子穿了一个对穿。
同时还在夏翻译官的脑袋上,犁开了一条血槽。
看着血流的挺多,实际上没什么大事。就是以后他的头发,只能是中分了。
孙德胜打死了那个偷袭的枪手,又看见夏翻译没死,这口气总算是出了。
孙德胜站了起来,对着营房里面大声的喊道。
“营房里的皇协军,快点出来投降,不然老子就要进攻了。”
然后命令机枪手,对准皇协军军营房顶的瓦片,就是一个长点射。
“哒哒哒……”
“你们投不投降,不出来是吧,在给我打。”
“哒哒哒……”
这一次的重机枪,是瞄着屋子窗户的上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