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兆武踹倒了李凤武,掏出驳壳枪就要打。
陈牧农放下心来沉声说道:“既然你们营长受重伤,那就把他后送吧,我会派人去代理营长职务,增援的战防炮也会尽快上去,希望你们能坚守住!”
“旅长?这里是二营现驻的阎庄,您的意思是?”
“别…是我叫他打的,是我叫他打的,营上今天阵亡两个连长,伤亡惨重,我本就指挥不利,要受军法的,我难逃责任,难辞其咎,可只受了轻伤,是我叫李凤武开枪打的,这样也算是战场负伤,还有活路,我恳求几位老弟帮我保密。”
“报告旅长,是一个日本兵窜进了营部,打伤了我们营长,我们营长早上就挂了彩,所以不便接电话,又挨了两枪受了重伤,弟兄们正在包扎,那个日本兵已经被我们打死了。”
……………
营附张宗儒反应快,看着何炜说道:“营长在早上被突袭的战斗中英勇负伤,伤势恶化,现难以继续指挥,只能后送,何排长,你觉得呢。”
到对屋,就看见营长丁广裕躺在地上,倒在血泊里,只见营部的传令中士李凤武颤抖着拿着驳壳枪,指着营长丁广裕,李凤武傻站着像是脱了魂,地上还有两颗冒烟的弹壳,丁广裕大腿中弹,呲牙咧嘴的捂着大腿。
话说完,何炜看都不看丁广裕一眼就离开了。
<div class="contentadv"> 胡兆武,张宗儒自然是找人进来,收拾丁广裕的烂摊子,何炜则拿起电话继续向旅长陈牧农报告,听见枪响陈牧农还以为出了什么情况,一直守着电话等何炜回来。
陈牧农双手撑在八仙桌上,盯着地图上的阎庄:“传我命令,我已决意全力坚守阎庄阵地,和日军决一死战,命令配属我旅之战防炮排,前往阎庄交归五十七团第二营运用,五十七团,不,本旅全力支持该营作战,你团立刻派人去接该营的伤兵,确保与该营电话通信畅通,向师里请求补充,随战防炮排给该营补充一批弹药和构工材料,并派人将我的口头命令抄发一份正式手令转送到第五十九团。”
胡兆武扶起了李凤武,说道:“李班长,营长这个样子会失血过多的,你带几个人给营长包扎一下,一会儿和院子里的重伤兵一起往团部送吧。”
二营营部那边,何炜肯定是被吓了一跳,枪声是从对屋传来的,何炜本能反应的丢掉电话听筒卧倒在地,二排长胡兆武和营附张宗儒快了一步,两人直接冲到了对屋,反应过来不是敌袭的何炜抓起电话和旅长交代了一句,也跟了过去。
“是!长官!您肯定没有印象,我们十一期生还没有正式毕业,大部分同学都还在南京军校里等待毕业,七月份华北事变,八月份上海开战,前线初级干部伤亡大,学校决定选出一批学生集体提前毕业,补充到前线各部队,其他人继续留校学习,准备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