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从没说过,不止是我,她外公也不知道这些。”
小婶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不想让别人为她操心,天天报喜不报忧。那时候我也是生了个女娃,婆婆天天看我不顺眼,骂完愿愿就骂我,等到我娃大点,又接着骂娃。”
小婶说,愿愿大学毕业后能赚钱了,每年都会给堂妹一万块钱。
要是没这个钱,堂妹的书早就念不成了。
所以小婶才冒险过来找我,把真相告诉了我。
......
我回城那天,直奔家中而去。
我很想念愿愿,我要好好抱抱她,告诉她我爱她。
打开门,我看到愿愿呆立在厨房。
她面前的盆里,放着从小冰箱拿出来的胎衣。
胎衣已经解冻过了,带着血水,散发着特有的腥气。
听到我进门,她转过头,颤抖着问,“你,给我吃的就是这个?!”
我慌忙解释,“愿愿,你听我说......”
她没有听,她冲向客房,拿出所有的保鲜袋,拼命地撕开,而后疯了似的全部扔在地上。
与此同时,她捂着肚子倒在地板上。
......
我尽了全力。
可是,孩子没了。
......
原来,那天李萌妈来找愿愿聊天,求愿愿跟我说情,等到李萌生产时,把胎衣弄出来给她。
不仅如此,还说这东西吃了大补,能治哮喘,能养颜。
愿愿当时就变了脸色,拒绝了李萌妈。
李萌妈有些不高兴,甩了几句话,言外之意就是我们不肯帮忙,一定是把那东西弄回来自己吃。
愿愿黑着脸送客,而后给我打了电话。
可惜那时我在飞机上。
她联系不到我,于是想到冰箱里那些羊杂。
于是第一次翻开那个小冰箱,把里面的东西放到盆里,用水化开了。
......…
孩子没了,祁愿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田医生来病房看她那天,她突然拉着田医生的手,说,“医生,你帮我报警,我丈夫杀了我的孩子,然后孩子被我婆婆吃掉了。”
后来,我和田医生讨论了数次。
最后她大胆地给出了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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