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既不是表白,也不是对盛瑶的关系,甚至和盛瑶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带着对另一个女人的关心和惦记。
盛瑶的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伯砚又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些事情不能一直让别人来提醒你,你要有判断事情对错的能力,不能什么总是想做什么就做。”
盛瑶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手背上。
什么嘛,她都说知道错了,他还一直说。
难道在他的心里,真的就是乔星大于一切,其他人的死活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吗?
盛瑶正委屈时,沈伯砚递过来一张纸巾,盛瑶赌气,没要。
只听沈伯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找我,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不用再去麻烦别人了。”
他这么一说,盛瑶反而更加委屈了,“给你打电话,你永远都在说忙,没时间,反正只要是我找你,你就永远都没时间......”
沈伯砚说,“这两天我确实在忙,明天我父亲就要动手术了,很多事情我都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