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法坛,将法坛中间的血,加点混合物进去就破了。
最好是一泡童子尿,你小子还没破身吧?”
我有点尴尬,毕竟都二十多岁的人了。
“呃、呃,还、还是!”
“那就行,一泡尿就解决了。但别硬拆,因为那东西炸了,邪气重得吓死人。”
师父很仔细的讲解。
我连连点头。
房间就那么大,张宇晨和潘玲都是有道行在身的人。
所以我和师父的对话,他们都听见了。
我挂断电话后,张宇晨对我“嘿嘿”一笑:
“姜哥,这二十多年难为你了,要喝点水不?这里还有矿泉水!”
潘玲听到这话,憋着没笑。
我对张宇晨翻了个白眼:
“滚!”
“嘿嘿嘿,不喝算了!走,我们去找法坛!”
说完,张宇晨便示意女大学带我们去别的地方。
那本笔记我看完过后也就扔在了原地。
一会儿上报,让罗建华他们来处理,这些罪证都会被上交。
几分钟后,女大学带我们来到了住宿区:
“这里是住宿区,我也被安排在这边。
馆长和副馆长都住在一楼旁边的两个房间,就那边……”
我们看了一眼,然后就走了过去。
我们“砰砰”两脚,就将房门给踹开了。
副馆长的房间空空荡荡,看着非常正常。
但有了医疗室的前车之鉴,所以我们搜查得很仔细,结果真在房间的角落的地板上,发现了一个暗门。
“姜哥,有暗门!”
“小心点,看看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