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原来师父也会“祭祀法”,“替身咒”。
上一次见,还是毛敬使用。
不过毛敬施展时,前后需要结印,还需要在鸡脑袋上点印。
师父一个印没结,嘴里还叼着烟,手段显然更为高明一点。
做完这些,师父还拿下烟,对着我说道:
“现在可以杀鸡取血了。”
“好的师父!”
我也不迟疑,拿着白瓷碗就上前。
师父取鸡冠血,我取鸡脖血。
用准备好的小刀子,就开始割鸡的脖子,滚烫的鲜血不断溢出。
但鸡始终没有扑腾一下,甚至叫都没叫。
割它脖子的时候,它还会把眼睛给闭上……
这祭祀法,以后得好好钻研一下了。
取完鸡血后,我就端着给余叔送了过去。
余叔已经炼出了好多牛油,油香四溢。
他控了控火,让我和师父快些拔掉鸡毛,说不用太干净,拔一个大概就行。
忙碌了一阵阵,油也炼好了,余叔拿着拔掉鸡毛的黑鸡,就扔到了满是牛油的大盆子里油炸。
“滋滋滋”的油炸声响起,随即便是一阵炸鸡的香味溢出。
随后,余叔将我带来的大米和鸡脖血混合搅拌,红扑扑的米粒,腥臭得很。
另外一边,余叔将鸡冠血和蚯蚓、祖师爷香灰混合搅拌在一起。
还用手抓起来,和一根根“面条”似的,还在蠕动,看得人浑身都不自在。
余叔的黑暗料理,我也不是一次两次见到。
可现在看着这制作过程,也是头皮发麻的感觉。
难怪这一行的人越来越少,没点厨艺和心理素质,还真继承不了。
等弄好后,余叔也熄了火。
将我们拔掉的鸡毛收集在一起,用黄纸点燃,烧成鸡毛灰。
这些灰则全撒在了还算正常,而且还有些飘香的牛油炸鸡上。
黑乎乎,现在一点食欲没了,还反胃。
此时,余叔长出口气,满脸的得意之感:
“好了。
牛油炸黑鸡,吃了不悔心。
鸡血大米饭,吃了没牵绊。